高宴想要她,但又不想让她晓得本身是在装病,干脆对她下了药,让她分不清梦与实际。依着林小青的脾气,如果晓得高宴给她下药,铁定扒了他一层皮;
林小青缩在软绵绵的床上,衣服的扣子被她本身扯掉了三颗,乳红色的胸衣暴暴露来;高宴看着床上迷含混糊的林小青,抿着小嘴儿像只白嫩的兔子,绵绵软软的胸乳让他忍不住想戳一戳。
此时的高宴与常日威风凛然的高总大不不异,仿佛两人除了长的一样,别的都不一样,
高宴但是欲/火中烧,手掌间软绵的触觉让他上面有了反应;他俯□子,吻住她的唇,纯熟的撬开她的唇齿,和她嫩舌胶葛;高宴另一只手端住她的大腿,一起延上游走,探入她的腿间;他的手掌被林小青前提反射似的紧紧夹住,他并没有抽脱手的意义,而是在她腿间吃力的摩挲,似有似无的摩挲着林小青的敏感点。
她的灵魂仿佛留在男女交、欢的高/潮中,没法回归;
倒是如许一个不体贴、反面顺的女孩,无时不刻牵动着他的心。
做足了前戏,高宴将她翻了个身儿,从她前面顶了出来;林小青浑身肌肉一绷,抬头哼出了声儿;高宴按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扒开她的花心,粉嫩的细肉被他翻出来又带出来,挤出乳红色的液体;两人之间的快/感越来越激烈,高宴的抽.动的速率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恶,林小青的吟声也越来也狠恶,胸口有节拍的起伏,她整小我都堕入激烈的快/感中,没法自拔。
下山的时候已经入夜,来的时候他们没有带任何照明东西,两人就如许相互牵着,用手机微小的光芒照明;
林小青这才反应过来,抱着瓶子踉跄走到一棵连理老树下,用带来的小花铲刨了坑,将瓶子埋了下去。
高宴内心憋着笑,此时的林小青就像是一个极具任务感的大姐姐,高宴也是第一次瞥见林小青大女人的一面儿。
林小青的身材本来已经疲困,却被高宴纯熟的吻技给唤醒;她的每一处肌肉、每一根神经都开端镇静;
高宴拍了拍林小青的脑袋:“丫头发甚么愣?埋瓶子!埋完从速回家!”
夜色逐步盖过光芒,那抹灿烂的余阳完整落下;
高宴裹着浴巾出来,倒了杯水给她喝:“媳妇儿,喝口水。”
高宴的家伙被林小青紧紧的夹着,不竭吸附,紧致的爽感让高宴忍不住在她身材里喷出了浓液;浓稠滚烫的液体让林小青的腹部一热,她抓住床单,抬头呻/吟一声,紧绷的身材便随之和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