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桐的头一偏,挤着笑说道,
清算完碗筷,将桌面擦洁净,然后福爹就把桌子移到了墙角里,将堂屋正当中空了出来,以后将两个大木盆摆在了堂上,又从粮仓里扛出来几袋玉米棒子,倒满了木盆,一家人又忙起了白日没干完的活。
“呵呵。行,等你手上好了,爹再给你做别的赔偿给你,好了,都快用饭吧,吃完饭另有得忙呢。”
“看来,我们来的恰是时候。”菊香大娘看到福妈手里棒子,边走边往上挽袖子,开朗地笑着说道。
二福姐扭头向张子桐看了,朝她使了个眼色,张子桐会心肠址点头,从小板凳上起家,腻歪到福妈身上,松松地攥着小拳头,给福姐捶肩膀,嘴里嘴抹了甜似的,啥好听就说啥,好半天赋把福姐的毛给捋顺喽,就听到有人在内里敲他们家的院门,
张子桐往嘴里塞菜的档,又伸出筷子。夹了半边鸡翅膀放到大福哥碗里,
“是你菊香大娘,快去开门去!”福妈笑着打发张子桐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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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莫非就是汗青书上说的人头税?
大福哥先是一愣,然后就笑开了眉眼,将鸡腿从碗里又夹了出来,重新放到张子桐碗里,
“阿福。好mm,姐平常真没白疼你……”二福姐在中间吃得非常高兴,油爪跟看着就要摸上张子桐的光脑。却大福哥给挡了归去。
“咋了,不欢迎啊?你娘呢?”菊香大娘葵扇似的大手一把把刚翻开一氓的大门推开,大脚流星地谈笑着就往屋里走。
“哥。吃鸡翅膀,吃甚么补甚么,吃了鸡翅膀,你的手会更加矫捷的,下次就能雕镂出来手指分开的小木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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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平常,张子桐早就大快朵颐了,但是现在,她发着烧,吃甚么都味同嚼蜡,并且那股子油腥味,也让她有些受不了,因而就把自已碗里的鸡腿夹到了大福哥的碗里,
“口赋就是口赋,凡男人十五岁成年今后,每家每户,有一个算一个,六十钱一算,再过上两三年,大福也要上算了。”福爹看着大福哥一脸笑意地说道。
张子桐敏捷将碗里的肉一股脑的倒到了中间二福姐的碗里,然后端起中间一盘白菜木耳,拔到碗里半盘,吭哧吭哧的埋头苦吃去了。
“鲜姣,在家不?”随即一个清脆的大嗓门,从门外中转到屋内。
“菊花大娘,三羊婶,二根嫂子,你们咋这时候过来了?”
“当然要算,并且还要重重地算,女子年过十五而未有婚配者,一算按五算算,看看,谁说女子不如男,你一个就顶你大福哥五个了,唉,这提及也怪不得都不肯意丫头,养个丫头有啥用,养大了还没比及享她的福呢就嫁出去了,去贡献别人的娘,真真是赔钱货……”福姐瞄了张子桐和二福姐一眼,一脸幽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