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离不开，那就是让人家一天到晚站端方有木有？以董鄂妃这个爱表示贤惠的性子来讲，她不敢劈面偷懒啊有木有？

哲哲挑眉，“没空？这季候，不忙着薅羊毛吧？”

孝庄太后，你好短长啊有木有？

布木布泰点头应下，亲身给哲哲捧了一杯茶奉上，等哲哲再劝，才分开慈宁宫。

吴克善王妃借势站起来，含笑答复：“做臣子的谢太后，做侄媳妇的谢姑母，都是应当的。那里就生分了。”

“云贵？”哲哲恍然大悟，“如何，他们去缉捕南明小天子了？”紧接着点头赞成，“是该去。哀家固然不睬事，也晓得不能凡事都让汉人军队占了。八旗一时抽不出人来，曼殊锡礼带着孩儿们帮衬帮衬，非常应当。好好好，你归去奉告吴克善，叫他去信，让曼殊锡礼好好兵戈。他家几个女孩子出息，包在哀家身上。”

“巴度之女。”布木布泰点头，殉葬的贞妃，跟她堂姐一样，都不是甚么好玩意儿。压下心中肝火，笑问：“那――几个女人呢？我如何没见着？”

哲哲细心想了想，“也好，难为你想的这么全面。”

哲哲瞥一眼吴克善王妃，嘲笑：“你这个做伯母的，倒是给侄女们想的全面。”

自从顺治起了跟多尔衮负气心机，对菊花行迹更加上心，每日存候之时，总要避开布木布泰，拉着哲哲问菊姐姐到哪儿了？如何也不来个信，缺甚么药材，也好给太病院下旨，叫他们备着。

哲哲听她这么说，便放下不提。转而问起和硕达尔汗亲王曼殊锡礼两个女儿。

这边哲哲放了心，带着布木布泰一心扑到选秀上。除了皇后，还要挑出两位正妃、两位侧妃、四个庶妃。布木布泰建议：“说出去都是妃子，反叫人闹不明白品级尊卑，不若把无封号的侧妃、庶妃定下同一称呼来，也好叫她们明白高低端方。”

哲哲亲手扶起吴克善王妃，笑着抱怨：“一家子骨肉，说是外道话，叫人闻声，还觉得我们生分了呢！”

“也是我多管闲事。想着给福临挑个可心人，叫来几个正白旗管事，命他们留意，看家里可有春秋合适的女人。有人当即就说了，说董鄂家有三个女孩子，跟皇上年纪都差未几。我就想着，叫进宫来，给你和母后皇太后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曾看到某些野史说，董鄂妃很得布木布泰宠嬖，一天也离不开这个媳妇。孝惠章皇后反而要靠后站。

哲哲点头，“阿霸垓出来的格格，是能直接封为正妃了。”

吴克善王妃赔笑，“都是您老侄孙女，天然顶好的。娜仁、塔娜俩孩子汉学固然比不上菊儿，可别的都比菊儿强上一分。只可惜，年纪有些小。幸亏娜仁过了年，虚岁就十二了。在我们满蒙看来，恰好就是出嫁春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