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漂泊着悄悄的香气,裹着湿漉漉的氛围浸在细滑幼白的皮肤上。红色的绳索来回困缚, 将那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了勒出一道一道交叉的细细红痕。
常小青道:“我之前也是这般服侍你的。”
叮铃铃……
唯独每日要饮血这一点略让林茂心生忐忑,不过常小青每到这时候便会劝他说,比及来年开春,便去找山间猎户帮手寻一些怀了崽的母鹿过来,等母鹿生了孩子就养起来好给林茂取血。
常小青听到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在他那尽是剑茧的粗糙手掌中,林茂的双足却像是用上等羊脂白玉细细砥砺而成的摆件,就连脚踝都是精美圆润的……
“阿青……”
“我都说了……”
雪已经停了,天空却还是很暗。
林茂听了也道只能如此,随后又忍不住担忧,开春第一件事情该当下山寻那季无鸣与金灵子的动静,只怕这养鹿取血的打算是要今后推了。
林茂气得头痛,恨恨道:“当年那是我病弱……”
常小青恍忽了半晌,方才谨慎翼翼地将林茂的双脚安排水盆当中。
林茂咬着牙,盯着常小青手中端来的水盆。
师父毕竟是不信他的话……
这厢常小青心境如刀暗自苦痛,那厢林茂却过得安闲欢愉。
不但如此,他还仰着头深深望了林茂一眼,那乌沉沉的眼底竟然另有些欢愉的意味。
常小青听着林茂这番话,之前尚且微热的心霎地一下冷了下来。
也是常小青与林茂相伴多年,又生性内敛便宜到骇人的境地,才不至于在现在的林茂面前失态。
常小青听到“小媳妇”三字,目光倒是微微一闪。林茂见到,顿时觉得这番话终究对常小青有所震惊,赶紧持续开口道:“我也不晓得那知名白叟的鬼长生不老药管多久用,如果真有一天我又去了,难不成你还真跟着我去死不成?你也要学着过本身的日子……”
金环中那人的脚指伸直起来,脚背却绷得笔挺。
常小青只感觉被林茂踢到的那一到处所微微发热,面上却还是安静地开口道:“江湖上的人又如何会晓得?何况若真的有人晓得,服侍本身的师父又有何不对?”
常小青俄然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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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青俄然说道,林茂听着他语气仿佛略有些不对,但是情感冲动之下,却实在没能多想。
恐怕就是因为如许,这常小青现在才是长歪成这幅怪样――真要追根溯源,还是林茂本身未曾带好常小青,那样小的年纪就开端照顾个病笃白叟,等现在长大了,倒真是将统统心神都放在了他身上。
拢在床榻四周的床帐被人扯开,林茂从内里探过甚来,含笑冲着常小青道了一声好:“醒了吗?倒是可贵看到你睡得结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