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等半天,你快点奉告俺,这小破石头有啥用?”
本来对方打来的竟是佛狼机旗语。佛狼机国擅造长途快炮和远洋船只,官方官方均有很多冒险家与贩子驾船飞行于各大洋间。为制止在海上产生曲解,佛狼机国帆海人缔造出一套旗语公用于船只交换,在欧罗巴帆海家中已是司空见惯,但在东方的海疆却鲜有人懂,是以建文也没见过这类通信体例。
“劈面船上有人在挥小旌旗,不知是何意义?”
“在这里等我一下。”老阿姨说着进了屋,接着是一阵翻箱倒柜声,再出来时多了面黄色旗号。她双手抓住旗角用力抖上面的灰尘,这旗号不知多久没用过,抖出来的灰竟将老阿姨的身影都遮住了,建文捂着鼻子后退好几步,只听灰尘里老阿姨的咳嗽声。
目睹补缀得半半拉拉的青龙船连平时航速的三分之一都到不了,建文急得直挠头,还是老阿姨建议不如请虎鲸们帮手把船拉到破军地点的基地,建文实在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唯有同意。因而在汇集完充足的食品和淡水后,青龙船被十几头虎鲸拽着,晃闲逛悠解缆了。
“那算了,俺还是跟着走,如果想加甚么号,我看作八都鲁就挺好。”八都鲁是蒙古语“懦夫”的意义,腾格斯是蒙古男人,真如果让他糊口在这没马骑、没羊肉吃的荒岛上,真能把他活活闷死。
青龙船在海上飞行了十几日,这日将近傍晚,大师在船面上摆了桌子筹办吃晚餐。没等端起碗,只见腾格斯蓬头垢面、顶着黑眼圈跑上来,手腕上明晃晃带着条丝绳手链,正中间穿戴那块瑟符。
腾格斯急坏了,从速找正在汇集物质的建文来看。建文摸着青龙船的脑袋很久,这才明白本来青龙船是嫌椰子树干太难吃,它宁肯烂得只剩龙骨也不肯再吃。但是,荒岛上能找到最大的树只要椰子树,建文只好哄孩子那样哄着青龙船吃了几棵,在船体的几处大裂缝愈合后,青龙船就再也不肯吃了。
腾格斯高举起戴有瑟符手链的右手,“啪”地拍在桌子上,震得桌面上的鱼干和生果等食品都跳起来。
“哦,婆婆说见就见吧。”建文对再见甚么人物已经落空新奇感。
“啊,对了另有这个。”老阿姨又将那只铜雀交给建文,“替我把这个还给铜雀那长季子,我看他如果没了这玩意儿恐怕一事无成。”
“对了,这班土人对你钦慕得很,要给你加大酋长尊号,你情愿留下吗?”
腾格斯见老阿姨拿着瑟符一向跟建文发言,不耐烦地在中间插话。老阿姨拿起石头朝腾格斯手里一塞,“这东西你好好留着吧,只要带着这玩意儿,你今后就不怕晕船了。但是牢记不成分开三尺以外,那就不灵了。”
“这里是……破军大王的地盘……如有不轨,即行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