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收藏想,该归去了。
一起吃完在西雅图的最后一顿午餐,他说要去观察工厂,叶收藏则回旅店房间清算简朴的行李。
当她们干杯的时候,老是喜好用这句话作祝贺语。
他的神情媚谄了叶收藏,她忍不住问:“这件事加分还是减分?”
她只是想要一段洁净的艳遇。
答应本身放纵的时候,只要一个礼拜。日子还会持续,也必须持续。一次仳离窜改不了甚么,正如一次艳遇也窜改不了人生的轨迹。
叶收藏回过甚,落地玻璃窗内,红酒先生刚刚才折腾完一次,倦极睡去。
然后各自会心浅笑。
在西雅图看完五个日落以后的第二天凌晨,叶收藏站在旅店阳台上,望向内里洁白的沙岸。
叶收藏写了一张纸条:感激上帝,让我在最得志的时候碰到这么好的你。
但是每次睡到半夜,或者凌晨,叶收藏都要被他闹醒。
叶收藏明白他的迷惑,像一只慵懒的猫不肯展开眼睛,往他怀里缩:“嗯哼?”
比叶收藏足足大了九岁,却仿佛有效不完的精力,叶收藏常常被他折腾得要搬到客堂睡沙发。
波浪翻卷,不着名的阔叶树随风摇摆,六合间是一片浑沌初开的微白,统统仿佛方才睡去又仿佛懵然醒来。
叶收藏笑着走出来,像猫一样钻进他怀里,然后像只八爪章鱼一样伸出四肢缠得他喘不过气。
他仿佛也吓了一跳,摸索着去开了灯,在一片昏黄中重新抱住叶收藏,和顺凝睇,微带些喘气,“嗨,小家伙……”
他叫她巧克力蜜斯,她叫他红酒先生。
屋内四角亮着暖黄色的夜灯,纯白的大领浴袍之下,暴露他精干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