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这么都雅，可不能让那些纨绔子瞧见。

“四妹要买甚么？”姜湛顺手招来小贩买了几支糖葫芦，选了一支果形最好的递给姜似，剩下的则塞给小厮阿吉。

阿蛮与阿巧猎奇围上来。

阿蛮与阿巧大为不测，强忍住心头的跃跃欲试推让道：“女人还没坐呢，婢子如何能先试？”

嗯，阿蛮技艺好，就是她了。

姜湛环顾一番，选定了两株间隔恰当的海棠树，只用了一盏茶的工夫就把一架秋千装好了，还在绳索上密密缠上彩带，边缠边笑道：“缠上这彩带不但都雅，还不磨手。好了，你们谁来尝尝？”

一想到姜似万一从秋千上掉下来，姜湛不由加快了手上行动。

“二哥要出去啊，恰好我也要出去买点东西，我们一道吧。”姜似想到还差了一味药，随口发起道。

“二公子，四女人。”路上碰到一名婢女，婢女吃紧施礼。

他还想四妹才退了亲，这些下人会狗眼看人低呢，没想到憬悟还挺高。

姜湛悄悄松了口气：“走。”

“四女人――呃，二公子。”走了没几步，又是一名婆子忙不迭见礼。

妈呀，四妹的丫环太野了，荡个秋千筹算上天，教坏了mm如何办？

“二哥想多了，我们快些出府吧。”

“晓得了，二哥放心就是。”

面前打扮如锦鸡一样的人是荣阳长公主与大将军崔绪之子崔逸，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这只锦鸡就到处与他过不去。

“那倒也是。”姜湛遗憾叹口气，语气一转，“还是戴着吧。”

姜湛手一顿，迎上少女含笑的眼睛，只踌躇了一下就缓慢让步了：“既然四妹喜好，那就留下吧。不过先说好了，可不能像阿蛮那样打秋千，万一摔着了不得。”

姜湛天然不会回绝，耐烦等着姜似换好外出衣裳，兄妹二人一同往外走去。

姜湛摸了摸弧度精美的下巴，迷惑道：“平时也没见他们这么怕我啊，看那婆子神采，仿佛我吃人似的。”

“那我就走了，等会儿还要出门。”

阿巧忙放动手头活计：“女人在屋子里呢，婢子这就去禀报一声。”

姜湛神采微变。

那婆子悄悄翻了个白眼，心道：俺们为啥这么殷勤，您内心还没个数嘛。

“让你们试就试，哪这么多话？”姜湛有些不耐烦，心道当然要你们尝尝牢不坚固才气给mm玩啦。

婆子一颤抖，忙跑了。

“大男人吃甚么糖葫芦？”姜湛瞪了阿吉一眼，见姜似只拿着不吃，又问，“四妹不喜好吃吗？”

姜湛一巴掌拍在阿吉肩头：“在mm面前我是大男人，在你小子面前我是大爷！大爷想吃个糖葫芦你有定见？”

“女人，荡秋千真风趣。”阿蛮从秋千上跳下来，镇静得小脸通红。

“阿蛮来吧。”姜湛笑呵呵拍了拍秋千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