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筹办热水,我要沐浴。”司夏说着,声音仿佛另有些沙哑,带着无言的魅惑感受,忍冬脸颊一红,灵巧地应了一声,“是。”便退了下去,带着促狭的浅笑,司夏只感觉脸颊一烫,“你快点下去吧。”
“白日宣淫,”司夏低低说着,脸颊像是天涯的红霞,带着些许暖意,羞怯地一笑,“圣贤说的话,你可听出来过?”说着,指尖悄悄点了点木双笙的头,“快点解缆吧,要不,该让哥哥和嫂子等着了。”
司夏也只得微微一笑,不晓得如何接话,幸亏太子妃也没有等她的答复,“弟妹的棋艺如何,闲来无事,我们且寻些事情做吧。”
“……”司夏只得说着,“棋艺尚可,恰好能够就教嫂子的棋艺。”
司夏听到这话,只感觉脸颊一红,带着些许娇嗔,美目瞪了木双笙的一眼,“筹办一下,我们去哥哥家。”司夏说着,用手推了木双笙一下,木双笙只笑笑,把司夏抱在怀里,只感觉小腹一紧,邪火又盛了起来,一双眼睛幽深地看着司夏,“如何办?为夫还不是很想解缆呢?要不,我们来做些成心机的事情吧。”
“是,”木双笙只是笑,嘴角勾起一抹奥妙的弧度,附身偷得一香,“听夫人的话。”
“司夏没能早点来,”司夏说着,“不知嫂子之前是甚么病,可大好了?”
司夏只是微微一笑,“如果嫂子放弃了那一片黑子,倒还是有一线朝气的。”声音淡淡的,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她重活一世最大的收成了,司夏看着棋局,胜负已分,只淡淡地一笑,“嫂子,承让了。”
“嫂子,之前没及时来拜见您,真是……”司夏带着歉意说着,太子妃看着司夏的模样,轻柔嫩软地带着些许娇嗔,看着司夏脖子里的吻痕,了然地笑了笑,“没事,之前嫂子有病在身,怕病气过给你,才不让你过来的,快别这么说,”说着,太子妃从手腕处退下一只玉镯子,亲手戴到司夏手腕上,“嫂子也没有甚么好东西,这个聊表寸心吧。”
达到太子府的时候,司夏方才上马车就看到了木双笙的哥哥木双箫,想到上一世,因为本身,导致面前的太子在争夺皇位中失利,不由得微微皱眉,带着些许悔意,木双笙下了马车,看到司夏脸上的惭愧,内心不由得有些迷惑,眼下不是问这话的时候,木双笙只是笑笑,谨慎翼翼地把司夏扶下来,带着些许疼惜,太子妃在一旁看着,眼里闪过一丝恋慕,看了看身边的太子殿下,却发明太子殿下的目光全数都在司夏身上,不由得微微皱眉,但是,面上还是涓滴不显,只是得体地笑着,“弟妹,弟弟,快快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