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启动以后,我问文莎:“小姑奶奶,不,小祖奶奶!韩飞让我带你散心,你想如何个散法?”
“不会啦,现在就喝醉的时候才想吃,过段时候就好了。”
我拦住一辆的士,拉着文莎上了车,“徒弟,先往南边开吧。”黉舍在东边,我留了个心眼,怕老费晓得我们是门生,去黉舍堵我落单。他固然获咎不起韩飞,但黑灯瞎火的清算我一顿是一点题目也没有。
“操!”我又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真是开打趣的?你没上瘾吧?”
我撇撇嘴,我太明白“接待”的意义了,妈的,你们吃喝泡女人,苦活交给我了。幸亏有那张卡的面子,这活干得过儿,我接过卡,“剩下的钱就不还了啊,我还欠常山两千呢,媳妇儿都养不起了。”
“咳,”我松了口气,“这好办,给你买五个,凉死你!”我飞奔着去不远处的肯德基,买了五个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