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女官_第30章 司寝女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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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柔声安抚她,拿暗黄的挑金线双龙戏珠的锦被给她盖在身上,让她先候着。天子却整了衣袍,沉着一张脸,绕过紫檀木边座漆心染牙竹林飞鸟五屏风,在紫檀雕花宝座上坐了,传了人出去。

皇后心死如灰,而死灰复燃起来的,倒是恨!本来该是,她窦皇后不但是大邺的皇后,还是圣元帝的皇后,是他夏侯澜珽独一的皇后!

手有了下落,嘴也不能闲着。俯身咬在她唇畔,吸允,舔舐,真是恨不得将她一口一口吃下去了。这类感受同他之前宠幸女人不大一样,畴前做那种事儿,就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样的一种典礼。他夙来禁止,称得上清心寡欲,情\欲一事儿只少未几。可身下此人却不一样,并不是说这具身子就多么的勾魂摄魄,而是因为身下此人是他一心一意爱着的,爱着的东西,并不急着一口吃掉,你得一点儿一点儿的,渐渐品,渐渐尝,细细咀嚼,才气查出这其中蚀骨曼妙滋味。

太子是储君,建国后的守成之帝。跟从圣元帝打下江山的建国功臣都还在,即便不在了,他们的嫡派子孙总还在吧。太子没个出挑的地儿,哪儿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太极殿里俯视万民?何况前朝余孽还未扫荡清,天子如许的筹算,倒是在为太子顺承帝位铺路。至于南下的伤害,倒真是不需多么计算。太子出巡,形同御驾亲临,到哪儿不当祖宗供着?

“甚么?”蘅言愣了一下。

屋内里儿静得只闻声相互的呼吸声,她本身的慌乱无章,天子一如既往的深不成测,另有——她侧耳听去,内里儿另有清浅的呼吸,像是在讽刺她的落魄普通的那种呼吸。

她问天子:“是因为她?”

两人俱是意乱情迷,到底是忘了这个点儿各宫还没下钥,还不到安寝的时候。

玩儿的挺好啊。

春闱科考阅卷已经结束,殿试也停止的差未几了,京中无大事儿,天子成心让太子代他前去南边儿走一趟。南边儿迩来肇事儿的忒为频繁,再不往那儿走一趟,可真是被那群反邺复梁的逆贼闹出甚么幺蛾子来。

天子是完整死了心,命世人再不准提宝亲王这小我。

这话儿乍一听倒感觉没甚么,乃至是外人听起来,倒感觉皇上甚为顾念珍惜皇后,但听在皇后耳中,就有了那么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是嘛,”天子眯着眼瞧她,伸手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藕段子似的脖子间呢喃:“千古第一人冷的慌,你给暖暖?”

天子已垂垂感觉不耐,扬声唤了常满寿出去:“传朕旨意,皇后身子骨不大好,今后无事就在朝阳宫里将养着。太子出巡江南一事儿,再有上折子群情的,马上撤职查办。”

为这事儿,天子几天都没好神采。

蘅言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这另有这么一个说法?这——不管说的多么冠冕堂皇,不还是像地下恋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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