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寝女官_第30章 司寝女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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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的挺好啊。

“哎呀——”蘅言别过脸去,“这就私定毕生了,我还没心机筹办呢。”

固然皇后平时不甚夺目,另有点儿胡涂,可并不傻,天子这字里行间的意义,她倒也揣摩出来几分味道来。

天子纳后妃,不但单是为了本身,还得为了江山帝业。就像前朝的一名天子曾笑言:“朕往御座上一坐,底下满满腾腾站着的都是朕的泰山”。帝妃之责,除了为皇家连绵子嗣,奉侍天子外,安定朝堂权势也是此中之一。

太子是储君,建国后的守成之帝。跟从圣元帝打下江山的建国功臣都还在,即便不在了,他们的嫡派子孙总还在吧。太子没个出挑的地儿,哪儿能安安稳稳的坐在太极殿里俯视万民?何况前朝余孽还未扫荡清,天子如许的筹算,倒是在为太子顺承帝位铺路。至于南下的伤害,倒真是不需多么计算。太子出巡,形同御驾亲临,到哪儿不当祖宗供着?

天子柔声安抚她,拿暗黄的挑金线双龙戏珠的锦被给她盖在身上,让她先候着。天子却整了衣袍,沉着一张脸,绕过紫檀木边座漆心染牙竹林飞鸟五屏风,在紫檀雕花宝座上坐了,传了人出去。

大邺的皇后?

天子望着一旁紫檀香几旁的掐丝珐琅仙鹤烛台怔忪了会儿,说不是:“小言永久不会是大邺的后妃,她就是她,同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她永久不会危及你的大邺皇后之位。”

天子怒极反笑:“妇人鄙意。子詹是太子,太子代天巡狩,是无上光荣,你是脑筋被金玉填满了,连这个事理都不懂?他身为储君,这事儿本就该他来担。待朕百年以后,他一无功二无绩,凭甚么弹压住随先帝和朕打下大邺江山的臣子?就凭他姓夏侯,还是凭他母后是你?你甭忘了,朕的儿子可不止子詹一个。”

毕竟是诞下嫡宗子的嫡妻,天子虽心多有不满,到底是冷不下心来。见皇后有了回转之意,就缓缓劝她:“只要你不出岔子,只要子詹得朕对劲,你永久是大邺的皇后,他的储君之位,朕亦不会动。”

凤伤

为这事儿,天子几天都没好神采。

皇上说,秦蘅言永久不会是大邺的妃嫔,那就是永久不会踏入后宫争宠的行列。她是夏侯澜珽的女人,不是大邺的妃嫔。

此人可真是更加没脸没皮了,也越来越猖獗。蘅言躲不畴昔,只得忍着浑身的酥软任由他讨取。谁晓得此人涓滴不晓得适可而止,非要玩火似的,一双手又顺着腰腹往下揉去。蘅言才沐浴过,就穿了件儿薄弱宽松的中衣,可真是便宜他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处所了,粗粝的食指没轻没重的践踏着密密丛林间的小珍珠,蘅言几近要压抑不住呼之欲出的快感了。

蘅言脑筋里一个激灵,忙小狗般觍着脸阿谀:“谁能跟万岁爷比,万岁爷但是千古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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