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凶兆_第6章 :黄姑娘和柳干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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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早就筹办好了的,黄鼠狼一蹿出来,直接就钻网里去了,我们用铁丝绑住黄鼠狼的后腿,铁丝前面栓了截绳索,就牵着这玩意当宠物遛。

就在这黄鼠狼蹿动的时候,我猛的瞥见了它的尾巴只剩下了半截,顿时脑海中一激灵,蓦地想起一桩旧事来。

我从小就皮实,听三爷这么一说,立即“咚咚咚”就磕了九个头,个个听响,磕了一脑门子都是灰土。

我乖乖的将三支香往香炉里一插,站的笔挺,三爷一见顿时面露忧色,一脚踢在我屁股上,喝道:“叩首,磕九个,个个要听响,不听响就重磕。”

小孩子底子就没甚么长性,玩一会就腻了,并且玩了一上午,到了中午也要回家用饭,总不能牵个黄鼠狼回家去,大师一筹议,决定将这黄鼠狼活火化。

“固然徐三脸皮厚,可徐三也不是不讲事理的人,以是我先跟你筹议筹议,这伢子你如果认呢!就受伢子三柱香,让伢子这个头磕下去,你如果不认呢!我们兄弟还是兄弟,我再另想体例。”

三爷一点头道:“事到现在,这是最好的体例了,老柳在我们徐家很多年了,绝对信得过,伢子认了老柳做寄父,老柳会更上心,有老柳在,黄女人也不敢乱来。”

那大女人一见,顿时变了神采,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这伢子,如何这么厌,是谁家的?叫甚么名字?”

那黄鼠狼大抵也认识到本身大难临头了,伸直在洞内里一动也不敢动,我们哪肯放过,直接用木棍往内里捣,三下两下,那黄鼠狼被捣的受不了了,“呼”的一下蹿了出来。

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说实话,我爹我都不如何惊骇,我爹打我的时候,老是雷声大雨点小,巴掌举的高,落下来的时候并不重,另有我娘护着,以是大部分都是叱骂几句就算了,可我就是惊骇三爷。

那大女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对我点了点头道:“老徐家的人,怪不得这么大的胆量!好,你给我记着了,我叫黄女人,不要怪我......”

三爷一到家,就拿出香炉蜡烛,黄表朱砂,拿羊毫划了一通,全都拿到祖屋门口的大柳树前面,还拿出几个馒头来,权当糕点,别离摆好以后,就让我跪在大柳树前面。

当时候三爷刚从外埠返来一年摆布,我只要十来岁,是比较奸刁的,就是个孩子王,整天带着村上一帮差未几年纪的孩子到处疯玩,甚么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都是普通文娱,抓蛇逮兔子也常干,常常捣马蜂窝被蛰的和猪头一样,却还是玩的不亦乐乎,乃至另有一桩文娱,能给我们带来点小支出,那就是掏老鼠洞。

我一跪下,三爷就燃了黄表,点了香,香举头顶,站在一边喃喃自语道:“老柳啊!你来我们徐家,也很多年了,这些年来,大师处的就跟兄弟一样,我也不跟你见外,大哥家的伢子明天在内里闯了点祸,兄弟一小我对付不来,就想求你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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