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竟然看出来她在局促甚么,哈哈道:“腿啊!难不成要本王闻你放屁吗?”
晋王渐渐爬起来,叹口气说,“还好睡了一会儿,我们去吧。”走出去两步,又转头对着福豆:“你的腿枕着真舒畅。”
晋王一回神,“啊,我说?柳大官说的对,就让他和我们用饭,四哥安抚他两句便是了。”晋王一边说,一边舔着嘴唇眼睛瞎瞟,正瞟到福豆在偷看,对她笑了笑。
晋王笑:“那里软就靠哪啊。”
“嗯。”福豆点点头,鼻头微酸,眼中含泪,这柳崇一句话说得太知心了,她泪点着么低必定会打动的啊,讨厌!
天子此时下来,让官员查验稻子种下的环境。柳崇得了很多夸奖,天子当场赏了福豆几个金叶子拿去玩,视作对柳崇的嘉奖。
罚也罚够了,天子对柳崇说,“罢了,你奉告他让他回吧。”
福豆嘴唇微颤,愣了一下,柳崇不知怎的竟有些慌,赶快将手收回了,咳一声道:“现下官家不欢畅,让我们把面前这三道都种了,那就开端罢,迟误下去我们也得受罚。”
柳崇哀叹一声,“奴婢晓得二皇子是淘了些,可他也是焦急在您面前表示,陛下,您呐,太峻厉了,这让二皇子在文武百官面前罚站,他失了面子,岂不更记恨奴婢,连带着还会对您也心存芥蒂。俗话说,过犹不及,您打了他这一棒子,也得给他一个甜枣,让他晓得您是情愿给他机遇的,您说奴婢说得对不对?”
柳崇挑一挑眉,内心早嗨了,脸上却忧心忡忡地说,“陛下可千万别为了奴婢这类人和皇子置气,伤了父子和蔼啊。”
话毕,天子起驾去集英殿用饭,柳崇特特让福豆跟在他身后,去叫二皇子同去,二皇子一瞥见福豆,便怒容陡现,就要甩他一个耳光子,柳崇顺势抓住他手腕,昂下巴嘲笑说:“二大王,您这午宴还要不要与官家一起吃啊?这但是咱家替您向官家求的情。”
晋王的脑袋磕在地上,终究醒了。
福豆啊一声,又鞠躬:“小的打搅了晋王,现在就走!”
晋王在旁用心愉悦地喝完一大碗荔枝凉水,那凉水顺着他棱角清楚的下巴流到脖颈里,路过锁骨窝向下贱入衫中,看得福豆咽了一口唾沫。
柳崇说:“当然不是,咱这不就让儿子来给您陪不是了么。福豆,快给二大王陪不是!”
柳崇瞧着她这将哭不哭的委曲小红脸,另有一丁点儿的婴儿肥,贰内心泛动,也不知是甚么奇特情感,也忍不住上去想捏两把,但又想着捏了会更红,捏疼了她,只用手指背悄悄抚勾了一下,从脸颊滑到下巴。
福豆也闻声了那句杂草丛,心想如何有点污呢……但也许是她内心太污,了解错了这位纯真的二皇子的意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