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赵桓掌权以来,给了他一次机遇,李邦彦就在窜改,一来是赵桓在背后逼着他,二来也是李邦彦不甘心就这么背负一辈子骂名。
“官家给了八个字,大而无用,空而不实!官家还特别交代,今后凡是你这类上书,都不要送到御前,就连政事堂都不要华侈时候,直接措置掉就是!”
面对谩骂,李纲呵呵嘲笑,“说来讲去,尔等不还是要禁止征税吗?老夫现在就奉告你们,也奉告你们身后之人!征税是政事堂的决定,老夫身为辅弼,天塌下来,老夫扛着,大不了将这颗皓首奉上!”
“不,不成能!”
欧阳澈是以更加愤怒,又接着写了去蠹国残民之贼者十事,递了上去,一样的石沉大海。他还不断念,又接着写了广开言路的十条建议,乃至写下愿以身安天下的豪言壮语。
欧阳澈疯了,那但是他的满腔心血,并且每条都切中弊端,如何会大而无用,空而不实!官家必然是没看懂,又或者……还是这帮奸贼害人!
但是上书以后,竟然石沉大海,杳无音信。厥后就传出有朝中奸佞不想这道疏被官家看到,给匿了。
并且打人的竟然是李纲,清流魁首,主战旗号,这个天下太猖獗了吧!
“杀了李邦彦!”
“敢围攻朝廷宰执,顺从国法,罪不容诛!”李纲破口痛骂,“尔等饱读诗书,在金人南下之际,竟然敢肇事,你们是不想当大宋的臣子,急着给金人效力吗?”
伴跟着李纲的号令,皇城司和开封府的人,涌上来,按住一个又一个的太门生,随后就有人扒去了裤子,照着肉厚的处所就挥动鞭子,没有几下,立即皮开肉绽,疼得嗷嗷怪叫。
狠狠打!
也是变法鼎新的最大阻力。
“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遵循欧阳澈和身边的说法,都是这五个前朝旧臣,朝中大蠹,蒙蔽天子,梗阻言路,乃至他们还抱怨李纲,毫无作为,竟然不能扶正祛邪,真是妄为宰执……
李邦彦深吸口气,咧嘴一笑,“到底是来了。”
李邦彦在这个关头,竟然思路飞扬,想了如此之多。
成果一来二去,就弄到了明天的境地……假定本身真的死在了这帮太学内行里,是不是就能换来富人税落实?
“老夫还担忧你肚子里有东西,只是来不及说出来,我跑去汴河边的茶馆,听你和你的老友群情,连听了三天,除了记着你的长相不错以外,其他的一点有效的东西都没有,白白华侈工夫!”
“官家,这帮太门生的确不知好歹,臣觉得应当都立即免除功名,发配岭南,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