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庆昂首看看杨帆身后的鲁智深，似有踌躇，杨帆笑道：“无妨，但说就是。”

“好！”李善庆与散都、勃达对望一眼，“我等临行之时，受粘罕大人叮嘱，此次出使大宋，除了表达同意与大宋结合灭辽以外，还但愿征得大宋同意，在一些官方买卖上能够赐与照顾......呵呵，本来我们与你们大宋山东之地的曾头市有些买卖上的来往，能够有些货色分歧你们端方，偶然会被官兵查封，粘罕大人但愿看在共同灭辽的份上，宋庭能在这些事情上放宽一二......不过，来到此地以后，我等却传闻那曾头市被一伙贼寇攻破，寨中之人，死伤殆尽，无一幸免。听到这个动静，我等本想返国以后，禀告郎主，让郎主知会大宋天子严惩凶徒。可厥后又传闻，那伙贼寇已被大人领兵剿除，那曾头市也被贵庭天子赐与了大人。并且，鄙人还传闻，大人亦有些买卖在做。故而本日冒昧，宴请大人，想看看本来曾头市的一些买卖，还否能持续下去。”

令杨帆诧异的是，散都、勃达的汉语说得也不错，看模样其族落之地有很多的汉人混居。

“是啊，本来我们用良马与曾头市互换，大人应知，现在一匹好马在大宋代价多少，而那些生铁、皮革之类的兵器质料，大宋的市道上又能值几个钱？”散都也道。

想清了此点，杨帆点点头，道：“是笔好买卖，只是――杨某领受曾头市之时，寨内的工匠已经死的死、逃得逃，要想重新打造大量的兵器，却需求重新招募人手――这倒也不是题目，可杨某身为朝庭命官，怎能知法犯法？杨某实在没有做这方面熟意的心机。”

更要命的是，此次的正使赵有开，是个目高于顶的冬烘，他也像郑居中等人那样以为：“女真之酋，止节度使，也受契丹册封，常慕中朝，不得臣属”。如许的人去了，底子不成能和金人谈到一块。

简朴的见礼以后，杨帆被让到上座。此时细细打量三人，却见散都与勃达头带狐皮帽，身穿窄袖长袍，散都年纪稍大留了两撇鼠须，勃达较着正值丁壮，身材高大，脸上须富强；李善庆穿了一身汉人服饰，不过甚则按金人的风俗，扎了两束辫，却又不是金人那种款项鼠辫，而是近似后代的马尾普通系在两耳以后，也算是汉金连络了。

不过杨帆却装胡涂道：“哈哈，本来如此。杨某确切有些买卖在做，能与大金做买卖更是欢畅......呃，杨某的神工楼，产品浩繁，合适金人的商品，我感觉先是那香皂，你们这几日也用过，去除身上、衣服上油渍的结果很好，你们风俗用手抓肉，以是身上、衣服上不免带些油渍，这很不卫生，轻易抱病；再就是我那神工楼上的美酒也合适你们，北地酷寒，我那高度酒喝了以后，能够御寒；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