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堂下一片喝彩一声。
“金人倒是分歧,他们一向兄终弟及,阿骨打身后传给弟弟吴乞买,吴乞买也将弟弟完颜斜也立为储君。可现下斜也也死了,这天子该谁来做呢?更风趣的是那阿骨打的嫡派兄弟至此皆已不在人间,他们那兄终弟及的传统已没法停止下去。”
“嘿嘿,俺们不是不识字么……这位小哥,可否将那报纸上的动静讲与我们听听?”
“切!这就看出你目光短浅了。太宰大人之以是如此安排,那是有深义的。如此做法,其一么,能够彰显我大宋的仁义,让我们始终站在公理的高度。其二么,看看现在金海内的乱象,便知太宰的高超之处了。”
平话之人见礼退下,堂下听众却有些意犹未尽。
“哈哈哈哈……金人此次真是……叫甚么来……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们他们灭了辽国,好好地在北地安生不可,非要来攻我们大宋?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墨客讲完那金国的情势,倒是引得世人又一阵群情。
堂下惊呼之声乍起,平话之人卖个关子,等世人温馨下来,才将竹板一打,接着道:“不过我们的武松武大爷岂是平常之辈?这吴乞买固然刺中了他,但其铁枪亦被武大爷死死的钳住不放。说时迟,当时快,便在吴乞买想夺枪再刺之时,史进、李逵两位头领双双杀到。这两位头领一个使棍,一个用斧,那棍是青龙棍,使将起来可翻江倒海;那斧是鬼王斧,猛挥下去可劈山裂岩。吴乞买哪敢粗心,忙抛开手中的铁枪,抽出腰间的佩剑,与史李两位头领对战起来。”
平话之人顿了一顿,将鼓一打,持续道:“关头时候,受伤的武松武大爷俄然从吴乞买的背后杀来。那吴乞买正在用心应对史李两位头领,背后恰是空当一片,武大爷单刀突进,正中吴乞买的后心。哈哈哈哈……不幸的鞑子天子就此一命呜呼!”
四周之人又是哀告,又是倒茶,那墨客对劲地点点头,道:“好吧,那小生便将这些光阴以来金人的环境讲与你们听听。”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吴乞买这下可要落下风了吧?”堂下焦急之人先声问出。
“话说返来,那金人当初势如破竹,连败我们大宋之师,也确切挺短长的……我们的太宰大人真如上天派下护佑大宋的神明,如果没有他,宋金之战的成果还真不好说。”
“他们这是民气不敷,觉得灭了辽国便是天下无敌,没想到碰到了我们的太宰大人,成果就被玩死了……”
“正如刚才所讲,那吴乞买也实在了得,我忠义兵马下武功第一的武松竟然一招之间被他用铁枪刺穿手臂,钉在殿内的柱子之上。”
北风吹起,汴梁城杨柳树上的叶子恋恋不舍地飘离了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