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沉香屑的灯芯里披发着阴暗的气味，却遮不住一股特别的气味，那并不是杨婕妤屋中所用的香料，也毫不似宫中妃嫔常日所用的熏香气味。倒似是……

紫毫的声音清脆清脆，舒娥听后点了点头，杨婕妤却仿佛被惊醒一样，忙说道：“舒mm快请坐。茜桃，给永安夫人看茶。”茜桃承诺着去了。

紫毫看了舒娥两眼，脸上的神采也带着些许轻微的奇特，倒是点头说道：“奴婢未看出夫人有甚么不当。”

紫毫的脸上闪现过一丝非常的光彩，似是江南水乡的的湖面，被太阳光芒照得波光潋滟。但随即紫毫便垂首说道：“何嫂、丁香、菊豆、素墨和我，我们是跟从夫人进宫的傅母和丫环。我们会一向陪侍在夫人身边。”

“那是天然。”紫毫答道。

舒娥低低一笑，不再说甚么。

舒娥说着伸手向前面一指，笑道：“比现在晚我们要去花相居，一提起这个处所，我便会想到杨婕妤。不知姐姐可有同感？”

舒娥将双手一合，笑道：“姐姐分擘入理，公然高超。换做丁香姐姐，便想不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