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神采黯然，说道：“不晓得。我和他分开已有半年之久，我在皇……一家姓黄的人家府上暂住着，偶尔去看他，他却出走了。”舒娥心想，这也不算是骗了你。不过事情牵涉太多，特别是吕萍的身份实在太让人不能信赖，有些话还是不能说。

舒娥想了想，说道：“应是七月旬日前后。”说着看向东陵，续道：“我不知他来干甚么。只传闻他从东都城径往西北方向而行，或许是来了灵州。”

眼看跑出了五六里地，舒娥眺望着东北边上的黄雾兀自没有停歇，想是另有大队的人在那边行走，如果追到那边多有不便，便说道：“东陵兄，还给他吧。”

舒娥眼中有惊奇，有欢乐，但是她甚么都没有说。

“你……你要找的这小我，是男的还是……还是个女人？”吕萍游移了一小会儿，终究略带吞吐地问道。

吕萍笑道：“这但是他们摆着银子不要了。只可惜他们人多，没能一个一个搜，这帮家伙拦路要的东西恐怕也不会少了。”

舒娥微微一笑，说道：“还是东陵兄聪明，打倒了几小我，让他们带了伤，挂了彩，又夺了他们的令牌和官刀，说甚么有人妄动就把令牌拿走，要不这群人怎肯乖乖地听你的话，只派这一小我跟着。”

东陵笑了一笑，伸手将一捆东西“哐啷”一声扔在了地上，三人径往西边绝尘而去。

吕萍看舒娥沉默的模样，忙又说到：“我只想帮你找这小我，你若不肯说，当然能够不说。你若不晓得，也要直言。好么？”

舒娥的脸颊微感发热，却也坦言道：“是男的，是个年青公子。约莫二十一二岁的年纪。”

东陵握着马缰右边的右手俄然紧紧地握起，骨节上都泛出了红色。但这只是端端一刹时的事情，东陵很快回过甚对东陵说道：“带我们往东北走去。”

吕萍微微一笑，忙说道：“他甚么时候来了这边，来这边干甚么？你又何故鉴定他是在灵州呢？”

又奔出里许，东陵渐渐止住了马，转头看了看，那人公然已经捡了兵器倒了归去。东陵已经勒马不走，看看东北，又看看西边。舒娥也愣住了马，望着茫茫前路入迷。

东陵、舒娥和吕萍的马在前面奔驰，一个守卒骑着一匹黄马跟在前面。睍莼璩晓黄马身瘦腿长，奔行也非常敏捷，但是毕竟堕后里许。

吕萍说道：“如何不走了？”

吕萍眼中闪动着奇特的光芒，说道：“曹公子，你们……当真是从东都城来的吗？是来找一名年青公子？你，你可不要骗我。”

东陵一向看着东北角在思考甚么，仿佛没有听进舒娥和吕萍的话，这时却俄然说道：“是黄家的太太让你返来的，还是黄家的少爷让你返来的？”

舒娥看着东陵，眼神有点飘忽。三小我都是不约而同的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