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娥上前敛衽施礼:“四少爷好。”曹佾微微躬身,拱手还了半理。
“你有所求,我必然极力办到。”舒娥笑着对景休说道。
景休点了点头,似有所悟,又似甚是赞美,随即说道:“舒姐姐,我心中敬你佩你,便以你为亲姊,想来也无不成。只不知你……”
二人相谈甚是投机,看看已经畴昔半晌,曹佾便依依不舍得告别舒娥。
舒娥愈听愈是奇特,不由问道:“不知你们听到的曲子,跟我有甚么干系?四少爷说话,叫人好生摸不着脑筋。”
曹府太太也说,反恰是背靠背的两座宅子,后墙都是并着的,你家老爷也不常在家,归去清冷了,倒不如隔几天让清儿去给父亲存候,既可全了父女之情,也不至于让孩子归去没有姊妹作伴,闺中孤单,我也实在舍不得清儿这孩子呢。说完太太嘴角现出了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彼时舒娥正跟着少爷给太太请晨安,看着这笑,只感觉无端地悄悄心惊。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襟。
秋心本无愁,何必悲且吟。
四少爷脾气向来孤介,除了跟三少爷交好,与其他兄弟姐妹之间也是落流浪合。又因为母亲早故,太太向来不大喜好这个孩子,以是府上的下人们都不太畏敬这个主子,更别说凑趣阿谀、笑容相迎了。
“你若不嫌姐姐才疏,来日定然写一首和你的诗”,舒娥笑着说道,“只是你的诗意境幽远,姐姐一定和的好呢。”
秋高气爽,云淡风轻的日子,因为多了几个少爷女人,府里日日都格外热烈。欤珧畱伤三个女人愈来愈密切,相互姐妹相称,清姐姐、敬姐姐、淑mm的呼喊不断,三位太太也很欣喜。
“三哥说那曲子仿佛同你一样,只可惜你没有听到。”四少爷忙解释道。
玄月十二日,董家屋子大抵已经清算安妥,董老爷让管家来请太太带着少爷女人回董府。董清凝却说不肯与姊妹们分开,这里太太也一再苦留,姑太太因不忍独将女儿留在这里,便只遣了董少爷归去。
天像日日改,星轨夜夜新。
舒娥留景休再等等三少爷,景休摇了点头,只说本日有所获而去,不必等了,便转成分开。舒娥看着他肥胖的背影,竟有如此的超然和定夺,不由又是欢畅,又是欣然。
5月6日上架。
“四少爷叫我一声‘舒姐姐’,我已经不敢当了,为何还要这么客气?”舒娥笑着问他。
“这府里的丫环见到我,若不是远远避开,便是唯唯诺诺,不想与我说话,独舒姐姐待我的神采与待我三哥普通无异,并不因太太嫌弃我们母子的原因……”景休提到母亲,泫然欲涕。
舒娥曾听三少爷说过他的这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