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是完颜洪烈。但是,这完颜洪烈身为金国一个职位极其高贵的王爷,为甚么会重视到牛家村中的两户浅显人家呢?要晓得,当时的金国,但是强于南宋,而作为金国王爷的完颜洪烈,与你爷爷他们之间的职位差异就相称于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但是,作为有这么大差异的两种人,为甚么会产生交集?而完颜洪烈又为甚么会重视路边的几个蝼蚁呢?”
赵毅一脸的不屑:“他丘处机身为南宋第一大派――全真派的第二代弟子,是全真七子之一,更是继王重阳以后,除老顽童以外,全真派第一妙手,哪怕马钰也是弱他三分。其在全真派的职位之高,是凡人所难以设想的。”
“完颜洪烈,金国的王爷啊!师父你不是说过吗?”
赵毅点了点头,反问道。
“莫非,丘处机是一只猪吗?已经蠢到有了较着线索都想不到的境地?他莫非连刺探段天德这么一个较着的狗官的居处都刺探不到?”
“……”
“错,大错特错。”
赵毅连续三个疑问,想要将杨过完整带入他的节拍。
赵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再度问道。
赵毅越说越气,越说越对丘处机鄙夷不已。信赖,如果此时丘处机在他面前,他乃至会忍不住一巴掌扇死他。同时,更会在内心骂道:“如何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错,就是棋子。”
杨过也不傻,听了这么久,他也听出来师父赵毅是想将脏水往丘处机身上泼。
杨过不解,丘处机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杨过不解,但还是照实的说道。
听了赵毅的话,杨过思考了一会,说道:“如果丘道长没有去牛家村,就不会碰到我爷爷,也就没有前面的一系列的事情,我爹也不会碰到我娘,也就没有我。”
“莫非不是吗?”
“……”
“师父,你是想说,是丘道长害死我爹的吗?”
“丘道长没有去牛家村?”
作为人师的他,赵毅当然不会否定师父对弟子有大恩这一说法。但是,他却对丘处机是否是真正的将杨康当为弟子感到质疑:“你真的肯定,丘处机真的将你父亲当作了门徒,而不是棋子?”
“棋子?”
“莫非是吗?”
赵毅嘲笑两声,其意不言而喻。
在场一世人等,包含全真派的四人在内,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如此较着,就算全真派的人想要辩驳,也是不好说出甚么回嘴的借口。
以是,在赵毅说是丘处机害死他父亲时,杨过是不肯意信赖的。是以,他迷惑的问道:“师父,丘道长教我父亲武功,只要大恩,如何能够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他虽不肯信赖丘处机是害死他父亲的凶手,但也信赖本身师父不会无端猖獗。以是,他只是迷惑的发问,并非对赵毅的猜测感到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