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们该不会真觉得,定王能赢吧?”
众义士也一头雾水。
倒不是赏识这个废料儿子的勇气,而是……这厮竟然敢在本身的墨宝前献丑,多么的不知死活?
罢了,这便是命。
程表固然完了,但户部与赵桓之间的仇恨反倒更深了,一众户部后辈,纷繁大喊起哄。
一首写罢,赵桓却并未停手,而是持续舞文泼墨,一鼓作气,再写九首!
“这等才华,竟涓滴不输给陛下。”
“啥玩意儿?五两?倒赔五两,我都不要,挂在家里,也不嫌寒伧。”
但高家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赵佶岂会不知?只是懒得管罢了。
“开甚么打趣!王爷肚子里那点墨水,岂能与陛下相提并论?”
若赵桓输了,便是欺君罔上。
与此同时,现场的朗读和赞叹声,此起彼伏。
高尧康吞了下口水,故作平静:“这……这家伙,到底在写甚么?”
“天哪!陛下亲证的豪赌,足足五万两银子啊,可谓泰初绝今第一赌!”
“没有几天几夜的考虑,休想作出此等佳作……定王不假思考之作,怎会具有此等雅韵?”
“呵呵,看着吧,等他翻开宣纸的那一刻,就是他身败名裂之时。”
“可有纸笔!”赵桓的宏亮声音,传遍艮岳。
此言一出,现场的轰笑声此起彼伏。
“陛下墨宝值五万,王爷的墨宝只值五两。”
“九年任务教诲堆集的贵重财产,今儿就要震一震你们这帮才子!”
“万中无一!”
“甚么狗屁才情泉涌,乱写一气,我能连写一晚不重样。”
“累死本王了。”
一刹时,现场合有视野,全数会聚到了赵桓身上,没人信赖赵桓能够拿出这笔钱。
“赵桓,你死定了。”
这场豪赌,不管谁赢,赵佶都是农户通吃,百利而无一害。
“陛下写诗,尚且要斟字酌句,好久才出一作。王爷却在短短半柱香时候内,写出十首,并且每都城不输给陛下。”
“不但是高尧康输了,陛下也输了……”
“好诗!当真是好诗!”
届时,是打入冷宫,沦为罪臣,还是强行洗白,不过在赵佶一念之间罢了。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落日西下……”
三秀堂里的赵佶,目露光彩。
“粗制滥造出来的东西,可卖不上银子!”
他固然没有赵佶自创瘦金体的才学,但绝对算得上工致。
虽说此举,高家会流血不止。
“呼……”
童贯喜上眉梢,忙不迭的打发小寺人,搬来一张桌子,摆在赵桓面前,奉上笔墨纸砚。
念到“落日西下”的时候,高尧康的嗓音已经不受节制的颤抖了起来。
朱琏也做好了沦为罪人的心机筹办。
可惜……这份暗通款曲,看在童贯眼里,却成了提早报喜。
归正这年初没有版权协会来办赵桓,凡宋朝今后的千古名诗,都特么是老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