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桓已经被推向风口浪尖,李铭心中大喜。
“甚么?!这……这些人头,都是叛党魁级?”
“王爷诛杀十七个叛党,多么神勇,你这老匹夫,只不过抓住两个叛党,便想借题阐扬?我呸!”
殿前司校尉反应最快,听到这话,顿时认识到环境不妙,冲部下使了个眼色,纷繁向后退去。
纵使赵桓磨破嘴皮子,也休想脱身。
见百姓已经被压了下去,李铭顿时对劲起来。
就在这时,一向暗中拱火的陈钊,抓住机遇,大喊一声:“此等奸佞之辈,竟然能当上府牧,官拜二品,岂不是奸臣当道?”
轰!
前一刻还凶神恶煞的殿前司卫士,这一刻已经没了动静。
“等等!刚才李大人说王爷暗通叛党,那这些叛党魁级,又该如何解释?”
“王爷,您好端端的闯甚么府狱啊?我们就算是故意护你,也不好脱手……”
他们望着举头挺胸,气势如虹的李铭,不由一阵犯嘀咕。
带队的校尉,窘笑了一声:“李大人,真不是我们不帮手。”
这帮愚民,真是太好乱来了,三言两语,便可为己所用。
“擅闯府狱,擅自与叛党打仗……毕竟是我下错了注?”
“府牧大人,也算是豪杰……”
“此事必须解释清楚!”
“本官坐镇开封府,掌畿甸诸事,纵使粉身碎骨,也要保全法律森严!本官就站在这,谁若想踩踏大宋律法,固然从本官尸身上踏畴昔便是!”
李铭不愧是朝堂老油子了,内心脏的直冒坏水,但一开口,便是大义凌然,朗朗乾坤。
“长福!”
一旁的赵石岩,心已经悬到嗓子眼。
长福早已是赵桓腹中蛔虫,立即明白所谓的“东西”,指的便是那十七颗义士的项上人头。
“哈哈哈!”
在场的百姓,更是纷繁后退,眼睛睁得老迈。
一众百姓,看赵桓的眼神,逐步产生了奥妙的窜改,从绝对的信赖,开端产生了质疑。
在赵石岩的安抚下,一众义士这才狠狠作罢,他们堆积在门外,直勾勾的盯着李铭和一众殿前司卫士。
李铭进退两难,若直接言明这些人头,并非叛党,而是义士……必然会被气愤的人群,踩成肉泥。
别说殿前司,就算是武德司,面对义士百姓,也只要挨揍的份。
“如果连国法都能够肆意踩踏,何故正国威?”
乌泱泱的人群,作势就要往府衙里冲,幸亏赵石岩及时拦住府门,大声喝止。
等李铭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面对百姓的诘责,以及赵石岩的绝望呼声,赵桓却不觉得然。
他当即大手一挥。
就在这时,赵桓话锋一转,冷哼道:“李大人,究竟是谁在捉弄百姓?”
“王爷,主子在!”
“来时,统领已经说了,千万不成激起民愤,以安抚为主。”
“你们若真为王爷着想,就不该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