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还是做牛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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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将紫花地丁倒在地上,先用铡刀切碎,然后取过铜钵,将紫花地丁捣烂成汁,用纱布过滤,盛在碗里,把他先前配给二奶奶的药端来,将紫花地丁汤汁倒入异化好,带着紫花地丁的药渣,端着汤汁和庞雨琴两人回到了恒祥堆栈。
杜文浩没有转头,淡淡道:“治病救人,医者本份,不必言谢。不过,杜某有句话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二奶奶昨晚病情危殆,大人却不派人来叫我,想必是杜某昨晚说的话获咎了大人。但是,所谓性命关天,大人即使对杜某有甚么观点,也不能拿病人道命负气!”
“嗯。我先制药给二奶奶送去,返来再给前堂病人瞧病。”
杜文浩一边挖一边猎奇问道:“紫花地丁在田埂、路旁到处可见,小布丁点一个,你如何会喜好这类小花,还吃力巴里种它?”
“在后院呢!快从速给这些病人瞧病吧,都等你老半天了。”
一点申明:
“来不及了!”庞雨琴银牙一咬,扯了杜文浩一把:“上去!我们两骑一匹马去!”
杜文浩忙提着大半袋的紫花地丁进了后院,林青黛正在后院一颗老槐下竹椅上坐着,手里做着一件女红,见杜文浩出去,忙放下起家,眉宇间闪过一丝高兴:“返来了!”
“快啊!姨娘快死了!”庞雨琴话语带着哭腔,伸手抓住了马笼头稳住马。
药铺里坐着几个病怏怏的人,小丫环英子正心急火燎团团转,见到杜文浩,忙迎了上来:“哎呀,先生!你去那里了?夫人都要急死了,让人去劈面堆栈找你,你也不在。这一上午都来了好几拨病人瞧病,传闻你没在,又都走了,只剩这几位了。”
店伴计吴聪呵呵笑道:“我去给雷捕头送药的时候,听衙门捕快们说,这一大早,雷捕头上街巡街,挨着一起说咱五味堂来了位神医,不但手腕高超,并且为人仗义,让有病的都来咱这瞧病。”
杜文浩把心一横,学着电影里的模样,一脚踩蹬,两手抓住马鞍梁,飞身上马,松开马镫。庞雨琴踩蹬上马,坐在他身后,绕过他抓住马缰绳,两脚一夹马肚子,一声清叱“驾!”纵马出了堆栈。
很快,两人挖了一大堆,庞雨琴找来一个袋子装了花,杜文浩提着,两人出院子上马,又在众目睽睽中穿过大街,飞奔回到了五味堂药铺。
进得门来,一屋子人见到他端着药汤,晓得煎熬了新药来了,眼中都闪现出了但愿。
杜文浩又惊又喜:“今儿个如何来了这么多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