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破的疼痛只在刹时,上官婉儿几近是无认识的啼叫了一声,让人晕厥的高/潮狠恶袭来,让她腰身不自发的高高弓起,生硬了半晌后,堕入了没法禁止的狂野抽/搐当中。
“承平,别……好痛……”娇弱有力的告饶,落在宋玉的耳朵内反倒成了一种强而有力的催化剂,仿佛就是决计要制造痛苦给她,手指上的力道和速率又减轻了几分。
宋玉意犹未尽,放开了对她嘴的侵犯,湿漉漉的手抚过她的脸颊,肩颈,握住了她胸前的饱满,再度开端蹂/躏起不幸的花/蕾,或夹或弹或拉扯,疼得上官婉儿浑身高低不断的抖颤。
宋玉撅起了眉头,有力的张了张嘴,懊悔不已,到底本身这是如何了?如何会折磨婉儿呢?她是宋玉不是吗,才不是承平,才不会像承平一样残暴。瞧着那浑身的咬痕,宋玉也不由惊骇了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靠在她的肩头,哭道:“婉儿,婉儿,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上官婉儿有力的跟着她的耸动高低起伏着,满身都在颤抖,下巴闲逛在她的头顶,顶的高低颚触碰,牙齿磕碰的惊痛,她不得不仰起了头,如许的行动就像是把本身送给了身上的人一样。
上官婉儿神采一白,骇然止住,宋玉昂首,眼中露着歉意和固执,“我,我,我替你上药,你别动。”说着就解起系带来。
扯破的痛苦虽不及方才,但下/体火辣辣的灼炙让上官婉儿伏在宋玉的头顶一瞬失声,紧接着便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伴跟着痛苦,有种难以明述的麻痒像十几条小虫子般爬动了上来。
“啊……啊哈……承平,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了,啊……”嘴上固然这般说着,可胸前传来的胀/痛/酸/麻,下/体传来的灼/痛/酥/痒,无时无刻不在奉告她,实际上它们并不是那么真的想要对方停下来。
指腹开端狠狠碾压推挤着脆弱的牡赤忱,间或蹂/躏着裂缝里的花瓣,间或连布料一起戳/进那小小的洞/穴里。
上官婉儿想要闭上嘴,但是呼吸的不畅,让她不得不利用嘴去呼吸喘气,很多的唾液跟着那反叛的手指流出,上官婉儿愈发感觉热诚,眼泪不断歇的沿着脸颊滴落下来,合着唾液顺着下颚滑落在赤/裸的胸脯上。
“不要说了,我都晓得。”上官婉儿即使难过,还是笑了笑,承平这么讲,还是心疼本身的不是吗?她晓得她是爱本身的,只是她将她逼得太紧了,她本是一个高傲的人,但是连本身敬爱的人都得不到,她了解如许的感受。
上官婉儿感觉下/体被她戳挤的处所像火烧似的,满身都起了本不该有的反应和巴望,很快的,身材本能的开端难耐的扭动起来,如许的反应,让她更觉耻辱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