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你在想甚么?”见宋玉脱了本身的裙子后就这么一向盯着本身看,上官婉儿不由红了脸颊,毕竟她也非是小孩子,读了那么多的书也非白读,固然感觉相互都是女孩子,身子给承平看了去没甚么,却多少会羞怯难言。
“婉儿,舒畅些了么?”宋玉掖了掖被角,看到上官婉儿暴露舒畅的神采,便晓得她的疼痛缓减了,清理得洁净,天然下/身的感受也便不会那么难过
“嗯?”宋玉承诺一声,内心却大感奇特,本来那裤子上的血看去也只是刚刚才来,如何这月水就跟擦不完似的?每掠过一下,便多一些,搞得她有些心急,抬开端去看婉儿,俄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气,又记起方才她的问话,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丛浅浅的小树林上。
火房的宫人乍见承平冲了出去,仓猝要拜,宋玉挥挥手将她们全都赶了出去,走到烧着的火炉前,看了看手里婉儿换下的亵裤。看着那洁白裤兜处的一点血红,宋玉也不知是怎的,竟是不受节制的将头探畴昔,轻嗅着那团血迹。
宋玉跪坐到她腿边,弯下腰把她的亵裤褪去,看着那纯粹的布猜中有一抹惊心动魄的血迹,心跳竟是莫名的跳漏了一拍。那血的色彩素净灿烂,鲜艳如红梅,让宋玉不由恍然失神。
有种难以明述,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受攀爬上来,就像有百十条小虫子顺着血脉在爬,痒痒的又是舒畅又是难受,痒的连心尖子都在颤抖。上官婉儿不晓得这是甚么感受,只是奇特得很,又想她从速停止又想她持续。
在做这些事时,宋玉始终没有昂首去看上官婉儿一眼,当替婉儿再度盖好锦被,她终因而止住了那心头的万般骚/动。悄悄提示本身方才的那种念想是千万不能再有,今后还是着力保养好婉儿的身子为妙,不能再做这类事了。幸亏婉儿还小,不懂情/事,不然宋玉连死得心都有了。
“承平,阿谁,我本身洗吧。”上官婉儿见她要拿出去,规复如常的神采顿时又出现红晕,她用手抓着枕头,羞得恨不能钻进里头去。
火炉的火光在她脸庞上印上灼眼的妖惑,宋玉忘了本身在做甚么,要做甚么,几近是丢失了明智,大脑和鼻尖存有的就只是那份婉儿的味道,淡香清甜,婉儿的身上一向都有股玉簪花的文雅香味,连她流出来的月水也带有一样的气味。
宋玉二话不说,将那亵裤裹在怀里,出了寝殿,外头候着的韦如芳拥了上来,宋玉叮咛她去给上官婉儿端红糖水来,又叫人出来清算,不再理睬她们,进了偏殿,今后院的火房跑去。
“恩,晓得了。”宋玉深怕她诘问阿谁话题,忙转参谋道:“我娘送甚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