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向石棺走去,呼吸难受,眼睛有些含混。文世杰看着白玉箫暗道:“这少年豪杰都能如此豪气面对灭亡,莫非我还不如他?”想了想也大笑起来跟在白玉箫前面。
第九级石阶上则有个铁笼子,那铁笼子只怕有千斤重,人若慢上一步被困在内里,只怕会被困到死为止。
白玉箫看一眼便知是那些将军手里的兵器。再看第六级石阶上正喷出两团一丈高的熊熊火焰。第七级石阶则消逝不见暴露一个洞,白玉箫能设想洞底部必然插了满了刀刺,等人踩上石阶便落空下去。
白玉箫俄然大笑三声道:“曹操建了这地宫刚好给我们用,我们尸首倒有了个落脚处。”他说得那么萧洒,仿佛并不害怕灭亡,但谁又晓得他很害怕灭亡,只是白玉箫无可何如罢了。
水银蒸发的气味越来越重,白玉箫不敢逗留,一跃三丈远,避开了第六级石阶的烈火,落在焦心等候的文世杰中间。
白玉箫看到他手指骨四周有一块木板,仿佛有字,不觉拾起。又开了坛酒,酒香扑鼻,白玉箫可没表情喝酒,他用酒水洗掉木板上的灰尘。
白玉箫看着这具尸身,皱眉道:“此人是如何死的。”
第八级石阶上面,两个被吊在大殿顶部的庞大铁球,正在不断摆布扭捏,人若踏在第八级石阶上,只怕要被撞成肉饼。
白玉箫道:“那就是说厥后马燕飞冒充张天泽,在江湖上行走,而他获得了这曹操疑冢的宝藏,以是他有财力建起了这归云庄。”
他落地一掌击飞石棺盖子,往石棺里看,内里却只要一件衣服罢了。
文世杰道:“你晕后我便检察这间石室,发明这里是藏宝室,四周另有一间藏酒室。以是我拿了坛酒泼你,你这不便醒了。”
白玉箫道:“为何我落下去晕倒,你却没事。”
等他展开眼时,发明文世杰正在笑看着他。
白玉箫点头道:“以是真的张天泽临死前便留下字,但愿有人晓得他是被马燕飞所杀,但是他临死前为甚么要留下这十个字,莫非他能预知马燕飞要假扮他?”
第十级石阶则不断冒出乌黑色黏稠液体,液体正冒着白烟。白玉箫闻了闻白烟,但觉气味刺鼻。
文世杰叹了口气道:“当时我也这么想,但我把两间石室都找过了,可惜并没有发明甚么盗洞。”
文世杰道:“五年前我倒和张天泽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右手
这下可好,无路可走,白玉箫和文世杰的心也像这千斤巨石一样下沉。
他来到藏酒室发明一个角落有一具骨架。
白玉箫悄悄吃惊,这是水银蒸发的气味,若被困在第九级不能立即脱身,只怕要中毒而死。
文世杰笑道:“多亏了小兄弟鄙人面垫着,我跳下来时不谨慎落在你身上,幸亏你内功深厚,如许都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