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白虎怒道:“你是何人。”
白玉箫也躲得无法,只判他们快些散去。
李良仁谄笑道:“不知郡主筹算如何措置这六小我?”
白玉箫此时再也忍不住,身子一跃而出,挥出一掌,掌气排山倒海般直奔云罗而去。云罗但觉有掌气袭来,仓猝收掌躲闪。
百名大汉一听,举刀向白玉箫和躺在地上的六个寨主砍去。白玉箫挥动双手,手掌如刀,如切菜般向靠近他和五个寨主的大汉砍去,被击中的大汉血肉翻飞,哼都没来得及便倒地死去。
李良仁惊道:“兰花侄女,你不是喝过那酒,现在为何?”
胡凤娘奇道:“不知为何,我俄然感受浑身酸麻,一点力量都没有。”
李良仁和白玉箫见马兰花不过被点了穴道,不觉心松口气,但一听云罗最后一句话,两人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六个寨主走了五丈远,胡凤娘身子晃了几下摔在地上,沙白虎笑道:“凤娘酒量竟是这般小,才喝了几杯酒走不动了。”
胡凤娘冷哼一声道:“李良仁你做此不义之事,将来必然没好了局。”
白玉箫一听,大吃一惊。只见云罗带着百名大汉从厅外走了出去。
就在此时,躺在地上不断颤栗白玉箫收回一声响彻六合的大喝,喝声震耳欲聋。
这时,只听客堂里,李良仁和阴山二老对劲的大笑着,向他们走来。
马兰花道:“因为我早已晓得你们的诡计,以是刚才那酒,我一点都没有喝。”
阴山二老心中大骇,知难以抵挡,仓猝躲闪,云罗亦连退几步,白玉箫欲再击掌。
躺在地上的胡凤娘等人皆是一惊。沙白虎诧异道:“李寨主,这是何意?”
马兰花看到在城墙上,李良仁在用假白玉箫做顶替后,便感觉白玉箫的话或许是真的,内心便一向策画着分开。现在听李良仁如此一问,便展颜一笑道:“只怕侄女也要告别了。”
地上的洪武,胡凤娘,食大力,狼恐惧和沙白虎等五人,以及几丈外三十几个大汉,则接受不住,皆满地打滚一会儿便七窍流血死去。
云罗看出她的设法,嘲笑道:“我劝你最好別去,此时就算他亲生父母在他面前,他也照杀不误。”
她话一说完,洪武,沙白虎,食大力和狼恐惧等四人也皆倒在地。
云罗嘲笑道:“差点忘了你。”手掌一翻,十几枚银针在手,正欲打出。
看着将他们围成一圈的尸身,食大力笑道:“痛快,如果我身子能动,必然也起来杀他小我仰马翻。”
李良仁身子一抖,哀叹一口气道:“她是老夫兄弟的女儿,你让老夫杀了她,老夫只怕下不去手。”
云罗笑道:“今早死的不过是太行四虎的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