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见阿里海朝马兰花走去,怒道:“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灰袍和尚愁道:“如此说来卧牛寨岂不是已生变。”
张三丰挠头不解道:“他甚么意义?”
和尚惊道:“张施主熟谙此人?”
张三丰将白玉箫和马兰花并列摆坐在一起,一手托着一人,右手按在白玉箫的背心,左手按在马兰花的背心,体内暗运纯阳之气,聚气于两手,缓缓将纯阳之气送入两人体内。
阿里海见此惨状,回身便逃,几百元兵更是惊骇,见阿里海已跑,便四散而去。
这时从树丛里有脚步声传来,待来人扒开密草,便呈现一个个元兵,一个元兵叫道:“阿里海将军,是一男一女。”
黑衣人扇出一记耳光怒道:“敢对我脱手。”白玉箫脸顿时肿起一块。
只见为首的是两个灰袍和尚,一个和尚道:“四周到处都是元兵尸身,只怕刚才这里必产生了一场恶仗。”
当张三歉罢手后不久,马兰花亦渐渐醒来,但白玉箫仍一动不动。
阴山二老急掠攻上,挥手间便击出阵阵寒气袭向马兰花,马兰花一触到寒气便觉冷彻心底,仓猝让开。但她技艺又岂能比阴山二老快,只听马兰花一声惨呼,她被阴山击出的寒气击中,摔下屋檐。
张三丰一听,问道:“那女子现在那边?”
白玉箫虽头疼的难受但耳朵还是能听得清楚。
阴山二老正欲脱手,白玉箫眼睛已直视着他们,阴山二老心底一寒,不敢脱手。
阴山二老相视一眼,白衣老者道:“只怕追不上,追上也无用。”
阿里海顿觉死里逃生,不敢再靠近马兰花,躲到几丈远,颤声道:“杀了他。”
云罗柳眉一皱,对阴山二老吼怒道:“还不快上!”
张三丰点头道:“没错,卧牛寨我们不能去了,两人都是中了阴风掌,而阴山二老是卧牛寨寨主李良仁的部下。如果我没估计错,现在卧牛寨定是危急重重。”
此时躺在地上的白玉箫不断呼冷,张三丰内心暗奇:“此时正骄阳当空,热得不可,他为何感到冷,莫非!”他想到阴山二老的阴风掌。
如此一攻一躲,黑衣人越来越焦急,待白玉箫击出一掌后,急掠上去扣住他的双手怒道:“你莫非想死?”
内心虽在奇特,但一想到白玉箫明天日落之前便被蛊毒折磨至死,内心也不觉得意,脸上又暴露冰冷的笑意。
这时另一边的马兰花仍昏倒不醒,嘴里仍不断喊冷。
也不晓得奔了多久,只知太阳已升至头顶。
元兵走到三尺处见白玉箫仍嗟叹卧地不起,举刀便向他脖子砍去。
刚才白玉箫两次击在黑衣人胸口上,直击得他气海翻滚,深受内伤,此时不由打坐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