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盏交集,觥筹交叉,不知不觉二人喝了几壶酒。但马兰花仿佛还是没有涓滴醉意,白玉箫但觉头疼起来,暗道:“没想到这马兰花酒量这么大。”手上仍不断给马兰花提壶斟酒。
马兰花喝了几杯后笑道:“莫非你想灌醉我?”
别的五个寨主一听,不觉点了点头。
马兰花咬了咬牙,她想不到白玉箫这么多鬼心机。
白玉箫内心暗骂道:“非礼你,我甘心非礼张三丰。”手里酒壶放下,脸上笑道:“马寨主你别打动,你看我两只手被纱布绞得跟白萝卜似的,又怎敢动那心机。既然你想那么多,那我们就不喝酒了。”
白玉箫伸手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借助微小的火光在照看地点房间。
张三丰道:“我在内里可一阵好等,喂了很多蚊子。忽听到房里有打斗声,便料定你俩已闹翻打了起来。想你手上有伤岂不是要吃大亏,以是我想也不想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子,救了你一鞭。”
“顺手一扔,我哪知扔哪了,眼下你还是体贴你本身吧,吃我几鞭。”
白玉箫一听急道:“扔了?扔哪了?”
白玉箫想了想,笑道:“有了,我先把点了你的睡穴再解开别的穴道。”
白玉箫打了个哈欠:“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我现在好想睡觉,不想再陪你玩了。”
他将马兰花抗上肩,将她扔到床上道:“想不到那么沉。”
走在回廊上,忽见一个黑影闪进一间屋子。白玉箫心奇:“大半夜的谁穿得黑不溜秋的,定是要干见不得人的事。”
怪不得马兰花酒量那么大,本来是练过的,白玉箫嘴里直发苦,内心暗想:“看来本身醉了她都不必然醉,但不把她弄醉,我如何找解药?”
见房里没有回应,李良仁仓猝推开房门走了出来,世人紧跟在后。只见房里一片狼籍,李良仁怒道:“你不是说你们刚才一起喝酒吗?为何刚才房里仿佛还产生过打斗?”
来的人是除马兰花和霍青龙外的别的六个寨主和阴山二老,他们见到白玉箫后,李良仁道:“半夜半夜小兄弟不睡觉,来霍寨主的房间干甚么?”
“我为何要杀霍寨主?”
李良仁嘲笑道:“你杀了青龙寨寨主,现在被我等世人抓小我脏并获,你还想抵赖?”
马兰花虽被张三丰点了穴道,身子不能动,但嘴巴可没事。眼下听白玉箫骂她疯婆子怒道:“你说谁是疯婆子!”
白玉箫内心那么一揣摩,叹了口气道:“刚才实在我确切想灌醉你来的。”
马兰花还想说甚么,还没开口,白玉箫已点了她的睡穴。
白玉箫在她面前做了个鬼脸道:“一会儿变成女装,一会儿变成男装。一会儿和顺敬爱,一会儿又凶神恶煞,一翻脸就要打人,情感如此大起大落,不是疯婆子才怪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