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婚_第三十六章 冯唐易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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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谢彧带着长路只带了几件随身的衣物和他的书一架马车就到了素家,比及到了靖国公府的时候,谢彧望着那张匾额感慨万千:他曾经无数次但愿能入了素渊的眼有个平步青云的机遇,而现在他已经有了这个机遇,但是已是浑身伤病、众叛亲离,惶惑如丧家之犬。谢彧哪谢彧,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当你分开谢家的时候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早在这之前,你已经成为谢家的弃子了!

身后的东榆将帐本拿出,谢彧靠在轮椅椅背上,微眯着眼。左手扶着帐本,右手拨弄算盘。谢彧身上还带着一股药香,他一贯孱羸,整天与药为伍,又极爱酒。许是身子不好的启事,他风俗后倚着,一身白衣胜雪,面如冠玉,端倪清雅。因为经历,谢彧言语间常常带着不对劲的气愤,时而对世家贵族微讽暗嘲,但是毕竟是谢氏多年的教养,涓滴不见其酸儒。素池晓得,固然面前的谢彧,不被家属所喜,乃至素渊都感觉他过于激进,不肯招他入幕府。但是多年相处,素池比任何人都清楚,谢彧的才调不止在诗词歌赋,他还见善于杂学百家,对于水利民治都极有研讨。唏嘘感慨,运气真是给谢彧开了个打趣。予他光芒万丈,却恰好要他锦衣夜行,“屈困于这小小蚌居,先生当真是委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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