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贤没有说话，她的确想放那妖精一马，因为她并没有害人，她独一的错就是与凡人相恋，可这并不是错，一个没有害人之心的妖精为甚么不能被世人所采取呢？可这些她只敢在内心质疑，并不敢当着师父的面说。

叶心沉默半会儿，道“我问你，当初我为何收你为徒？”

夏可贤不敢昂首，走上前去跪了下来。

篱笆小居前的两盏孤灯迎着晚风摇摆，门前的两排茉莉中已多了三盆绿菊非常显眼，叶心最爱绿菊，每年入秋后她都会在山上采几株最好的返来种养。

叶心虽有三百岁，可身材机能如处在四十岁出头，天生貌美即便工夫流逝，她还是姿容不减。

夏可贤跟在叶心身后，不敢出声。

她说着，叶心的神采欠都雅了。

叶心从她的脸上就看破了一些不敢明说的设法，目光微眯，道“别在内心想，说出来让我听听。”

她并不看夏可贤声音尤冷道“跪下。”。

叶心大惊听完她统统的话，两眼发直颤抖，沉声道“好一番独到的观点，你怎可将人的修行与妖相提并论？修行之道应以佛心善念为底子，对于世人百利而无一害；而妖、魔、鬼这三物疏忽天理顺常，欲擅自掌控存亡跨三界而逆行，有多少妖魔的修炼之法以吸食人血人肉为帮助，若天神坐视不睬，人间又无人禁止，人间将会变成甚么？你说的尘凡不该以‘人’为名，称作‘人间’，如果任由牲口自行炼法，现在的尘凡确切已不配称作为‘人间’而是‘妖世’、‘妖间’，我们都会变成妖物的口食，这莫非就是你想瞥见的吗？世人不能包容妖物，并非是上天的意义，而是它们多行不义，祸害百姓，这一点你如何就看不见？”

夏可贤见叶心诘问，心想无妨将一向以来心中的迷惑问个清楚，她抬起清澈的眸子问道“师父，何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