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直接被苏寒山给逼走了。
但是,苏寒山就要叫她走。
“苏教员?”还不走?
欢然怒了,你才叫火烧,你百口都叫火烧!
小伙子尽力回想她的名字,俄然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
苏寒山的目光在小伙子脸上一扫,戴着口罩,长甚么模样也看不出来,不过眉眼间倒是显得很年青,应当不到三十岁,并且……笑得傻里傻气,穿得也一点儿不慎重。
她一颗心悬得高高的,小豆不会又要挨训了吧?不可,她得等着小豆。
转眼,小伙子和花都到了她面前。
小伙子挺爱笑,瞥见熟人更笑得眼睛都弯了,“我远远闻声你的声音就感觉熟谙,再看啊,可不是你吗?你戴着口罩我也能认出来。火烧!”
话说她本来和小豆走在一起的,成果走到一半,小豆被高教员叫去了。
她气呼呼地和苏寒山一起朝大巴车走去,成果,就闻声一声欣喜的大喊,“火烧!真的是你啊,火烧!”
“停!”欢然瞟了眼一向站在她身边不走的苏寒山,悄悄嘀咕,苏教员如何还在这?“苏……苏教员,不然你先上车?”
走出没多远的苏寒山:又有奥妙?外人?
小伙子姓马,马和驴一样吗?
逼就逼吧,还说她傻是几个意义?
“我这不是要在这边开间分店吗?年前来的,成果回不去了。”小伙子举动手里的花,“并且,还进了多量的货,眼看要烂在店里,这几天就在病院送花呢,把花送给疫情期间最敬爱的人啊!没想到会碰到你啊,你也是医疗队的吗?”
苏寒山咳咳两声,走了。
她和苏寒山一起出病院的。
小伙子把一大束花捧给她,“那恰好啊,送给你吧。”
她如何能走呢?她都急了:苏教员,我不能这么没义气!好姐妹有难同当啊!
姓马的小伙子嘿嘿一笑,“不是,我老记不住嘛,好好好,不叫火烧,是叫……”
欢然这才冲着驴,不,马姓小伙子龇牙咧嘴,固然牙和嘴都藏在口罩底下看不见,“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是我们俩的奥妙,有外人的时候不能说出来,你如何给忘了?”
“嗯,我是。”欢然点头。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叫火烧!莫非你承认你姓驴了?”除非哪天你承认你姓驴,我就承认我是火烧!
小伙子再次笑得呵呵的,“我一时冲动嘛,在这异地他乡的,好不轻易见到个熟人。”
好吧,欢然也认出来了,本来是他啊……
“给我?”欢然看着面前还沾着水珠的花,不得不说,夸姣的事物总能让人表情愉悦。
“对哦,你如何呈现在这里啊?”欢然反应过来,此人不在都城,疫情期间跑这里来干吗?
这是一个惊险的夜晚、怠倦的夜晚,可也是值得欣喜的夜晚,乃至,欢然早上放工时固然累但表情却还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