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调戏老娘是么?早晨多筹办点补品吧...”
“当然了,谁晓得哪天你会不会再次抛下我,然后不知所踪,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牧晨换了个方向侧躺着,姿势慵懒,青丝狼藉。看着女人脸上挂着的浅含笑意,莫长安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揽过她,悄悄抚弄那令人沉浸的青丝,“也不是不想写,只是俄然不晓得如何写下去...遣词用语间总感觉太匮乏,不管如何总描述不出我最敬爱的你有多么好...”
“这还差未几...再叫一声听听...”
“额,那会儿我才十六,再说你现在都把我家兼并了,还谈甚么要不要...”
“也是,那就等过完年,年后我把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就返来这边...”牧晨转过身,再次把男人压在身下,然后渐渐往下滑。过一会儿,女人昂首,“舒畅么?”
莫长安刚想说是,一阵剧痛传来,低头一看,女人一口银牙正咬在阿谁东西上,眼角埋没不住那洋洋对劲的请愿之意,莫长安倒吸一口冷气,“姐,不带这么玩的...”
“我就是提示你一下,不要想太多,乖乖等着我返来...这东西是属于我的,可别让我发明它沾了别的女人的气味...”
“有甚么不一样?不就是穿了衣服么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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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我顿时也二十七了...”
旧光阴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怀想。
时候久了,人老是忍不住去回想当初,有好有坏,无时不刻。回想就像东风里偷偷抽芽的野草,错综庞大地盘踞在脑海深处,常常翻起,乱民气机。
一句话让全部房间中的氛围刹时变得有些沉闷,女人亦是有些降落,反手握住莫长安,“要不我不归去了,就留在这里好了...”。有些近似小孩子负气的话语,倒是让莫长安笑了,“不归去如何行?工何为么的,哪能这么率性说走就走...”
炽热的气味再次劈面而来,被莫长安推开的牧晨再次俯身,“可我现在还想要尝尝你这团火...”
“说好了不提这事的...”
抬起家,牧晨悄悄勾下宽松的寝衣。那令人沉迷到足以堕入深渊的躯体再次展现在莫长安面前,迎着刺眼的阳光,本来洁白柔滑的躯体,现在却好似致命的旋涡,让人没法将心机从中剥分开来。
“讲事理,你这叫风华正茂,一点也不老...”
“牧晨,你能不能收起这个恶兴趣...”
光阴仿佛并没有能够在这具躯体上留下甚么陈迹,那白的动听心魄的皮肤,柔嫩的不像话的腰肢。莫长安一阵恍忽,好似回到了多年之前。现在这具躯体的仆人,早已成熟,熟得美艳,美艳得不成方物,不复当年阿谁青涩傲娇的小女人。思路不晓得飘到那里,胳膊上却俄然传来一阵疼痛,收回思路,莫长安发明面前的女人正瞪眼着本身。“混蛋,你倒是用心一点行不可?!偷情呢现在,端庄点好不好,别心不在焉的...”牧晨的话把莫长安呛的一愣一愣的,他这位姐姐还真是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