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兰大营的牢房内,恒逸的气愤如同沸腾的水,没法停歇。
兵士看起来非常仓猝,他短促地答复,“传闻是可汗的军队正在渡河,前锋军队已经与周边交兵了!”
“八姐,我感受这里的氛围有些不对劲。”谢浮滑眉头紧皱,“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庇护您,但我总感觉像是在囚禁您。”
“这是一个卦象。元亨利贞,勿用有攸往,利建侯。是震卦,下卦为震卦代表雷,要有雷电交集的气候了,这只是大要,有大事要产生!”
十几年来,左贤王无时无刻不在寻觅机遇救出世母,为父报仇。
时柒微微一笑,走到谢浮滑身边,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威武候,你的担忧我明白。但我有我的原则,我不能临阵脱逃。”
“就是,我们生是大周人,死是大周鬼。”马希利插嘴道。
但是,澹台翼极度奸刁,他始终未能找到冲破口。
“左贤王,你们不明白,这个妖女会带来多大的灾害!她会让我们天下百姓生灵涂炭!”恒逸的情感愈发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