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风飞扬_第24章 开明的房别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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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别驾闻言一怔,旋即淡淡一笑,命杨凌临时退在一旁,直接向三郎发问道:“明天早晨的事皆因你而起,你如果不想扳连别人的话,就说说你的身份、来源吧。”

店掌柜抢先说道:“启禀大老爷,小的是本县‘悦来老店’的掌柜,昨夜因走得急,随各位官差回衙时身边没带身份牌子,求老爷开恩,命人给小的店里带个信,这就叫店里的伴计把身份牌子送来请老爷查验。另则,昨夜之事全因小的妄图财帛而起,小的甘心认罚十倍的房钱犒劳各位兄弟们。”

“来人,将他扶起,架进堂来。房别驾就要升堂了。”张须陀一张赤红脸膛绷着紧紧的,向堂外两厢的差役叮咛道。

一通升堂鼓响过,世人只见从县衙正堂屏风后转出一人:近四十岁的年纪,白面微须,疏眉郎目,身着一袭深绿色官袍,头戴进贤冠,安闲走到居中陈列的公案后坐下,轻喝一声:“带上堂来。”

两人说话间只见从正堂居中陈列的屏风后起首走出了昨夜亲手将他们缉捕归案的那位名叫张须陀的县尉,他面带不悦,在公堂正座右首站定,正色冲被押送至堂外的杨凌等四人说道:“房别驾是自青州下县巡查的州府上吏,鞠问听审时尔等如敢虚言欺哄上官,休怪张某对尔等不客气了,这堂外差役们手中的水火棍可不是只做安排的。”

差役们推搡着杨凌、三郎等四人走进了公堂,在间隔公案三四米的处所站定,喝令道:“见了老爷,还不跪下施礼!”

他这一问问到了昨晚之事的关头地点,站在公案旁的张须陀目光紧盯着杨凌,想用冰冷的目光震摄住他,令他不敢扯谎。

杨凌穿越前没少在警队见过审判犯人的场面,心知这是官府恐吓待审嫌犯的惯用套路,转过甚轻声安抚阴全道:“不关你的事,凡事有我呢。”

出乎在场几近统统人的料想,杨凌竟然安然答道:“禀老爷,我这位姐姐是从突厥境内逃来关内投奔我的,她身上没有朝廷颁布的任何身份证明,因担忧她的安危,小的一时胡涂,便带着她夺路而逃了。要打要罚,就请老爷惩罚小的吧。”

房别驾接过驿符,放在掌中细心核阅着,问道:“明显是两人同往江南当差,为何只发下一块驿符,这有些说不通吧?”

杨凌脱口答道:“禀老爷,我们驿长名叫阴行功,驿站内共有……”

“哦?竟有这等事?倒是我问得冒昧了些。”房别驾故作惊奇道,“你既是飞狐驿调往江南的驿隶,昨晚为何不安然接管差役们的检视,而要跟人逃脱呢?”

“四名流犯现已带到,请老爷升堂喽。”也不知是谁在杨凌身后俄然喊了一嗓子,紧接着就听站堂立威的差役们众口一辞地哟喝道:“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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