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则略有所悟地说道:“叔父莫不是筹算放弃杨侗,改用杨杲来作幌子扯大旗!”
王彦章很有些愤激地说道:“叔父,那我们该如何办?难不成让在这等着元文都他们来杀吗?”
王世充瞪了王彦章一眼,吓得王彦章紧闭了嘴唇,再也不敢说话。
“在!”
王彦章很恨地一拳砸到桌案上,“我们在火线浴血奋战,他们却在火线和反贼媾和,是可忍孰不成忍,与其坐而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王世充微浅笑道:“我当年就是他父皇杨广的亲信,不管是杨杲还是杨侗,都是隋朝正宗,我们也算不上甚么贰臣。更何况我们另有洛阳这座大隋都城和数万淮南劲卒,他不会回绝的。”
“哼!”
不在过了多久,王世充才沙哑着嗓子说道:“赵公公,你说的但是真的,卢楚元文都等人真的劝说陛下招安李密来对于孤?”
王世充赞成地看了王仁则一眼,点头道:“不错,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杨侗小儿耳根子太软,元文都、卢楚等人在洛阳和他相处多年,豪情深厚。杨侗终究必然会挑选信赖他们,以是我们也只能另择贤君。”
“彦章,慎言!”
王世充无法地瞥了王彦章一眼,长叹道:“好甚么好?归顺杨杲是我的无法之举,杨杲不比杨侗,杨侗手上没兵,以是他只能依靠于我,而杨杲兵强马壮,多我们未几,少我们很多。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啊!”
王世充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点头反对了王仁则的发起,“窦建德现在数面皆敌,黎阳的徐世绩已经投降李唐,并州刘武周俄然崛起,幽州的罗艺一向是他的亲信大患。三处仇敌已经搅得他的河北根底不稳。他哪另有精力来管中原的事?更何况我们和他非亲非故,他帮我们还是帮李密也没法肯定呢!”
王彦章在一旁怒骂道:“这群混蛋在想些甚么,我们和李密打了这么多年,死在瓦岗军手里的将士们都超越十万了,好不轻易才赶跑了,他们竟然好筹算把他引返来,这群世家后辈脑筋里都是甚么,浆糊吗?”
郑国公府内,一个肤色乌黑、眸子碧绿的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面色阴沉,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子如同幽灵般盯着跪在面前的那名小寺人。
赵公公用力地点了点头,焦心肠说道:“郑公,我如何会骗你呢?我当时就在大殿外候着,清清楚楚地听到卢楚建议陛下招安李密,加封他为太尉、尚书令,用他手里的军队来对于郑公!”
王仁则仓猝应了一声,“叔父有何叮咛?”
王彦章大大咧咧地拍着本身的胸膛说道:“叔父,此事你固然放心好了。元文都、卢楚这群人自视甚高,一贯看不起我们这些从戎的,总感觉我们低他们一等,就凭他们那种傲岸的态度想要拉拢军队,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