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史舍人元敏、虎贲郎将元礼、鹰扬郎将孟秉、符玺郎牛方裕、直长许弘仁等一干宇文明及的死党纷繁出班拥戴道。
“此言差矣!”虞世基挺直了腰板,沉声说道:“谁说赵王殿下不知治国之道,殿下安定全部荆襄,所过之处秋毫无犯,百姓皆箪食壶浆以迎王师,这还不能申明赵王殿下的治国只能吗?至于长幼之序,更是无稽之谈,赵王殿下乃是陛下亲子,燕王殿下是陛下之孙,赵王之侄,到底谁为长,谁为幼?”
宇文述不敢直视杨广那含怒的眼睛,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赵王殿下毕竟年幼,储君之事还望三思啊!”
杨广的称呼从爱卿变到了大将军,宇文述听出了此中的不满,也明白了虞世基本日所请实在是杨广的授意。但是为了他苦心策划了几十年的大业,现在他也顾不上触怒杨广,一个领军在外的太子必然会成为他打算当中最大的绊脚石。
不管是宇文述刘权等反对者还是虞世基裴矩等支撑者尽皆拱手称是道。
“嗯,两位爱卿所言极是!”杨广对劲地点了点头,因为当初萧铣造反之事为了做出一个姿势,杨广还是对萧皇后怀有不小的歉意,以是现在也想卖萧皇后一小我情,便不再等别人开口便仓猝说道:“朕决意将萧铣废为百姓,囚禁于江都城内,毕生不得外出!”
“陛下,苏大人所言极是!”右侯卫大将军李才亦站了出来大声说道:“我大隋一统南边不过三四十年,南边民气未附,还是应以安抚为主!”
“陛下,老臣反对!”
“陛下圣明!”
“嗯!”杨广微微点了点头,装模作样地扣问道:“虞爱卿觉得朕应当嘉奖杲儿甚么?”
“独孤将军所言不差,为君者该当长于治国才是,赵王殿下固然立下了大功,但那只是军功,谁都不晓得赵王殿下治国如何?”
“不!”宇文述果断了摇了点头,沉声说道:“储君之位事关我大隋的兴亡,老臣怎可置身事外!”
杨广闻言顿时神采一沉,略显不满地说道:“宇文大将军也反对杲儿入主东宫?”
“微臣附议!”
见杨广竟然有了立杨杲为太子的动机,和杨杲杠上好久的宇文述当然不会沉默,拖着一副病躯行动盘跚地走了出来,只是病入膏肓的他方才出列还未开口说话便先咳嗽了个不断。
杨广的霸道早就深切民气,现在他金口已开,众臣也都不敢再说甚么,只能拱手称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