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音还是苦着脸说道:“但是,刘先生,我和太子殿下与独孤震大人也只是平常之交,他会为太子殿下说话吗?”
刘知远见到独孤震已经有所意动,暗喜不已,趁热打铁道:“垂白叟再想,这俗话说得好,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垂白叟此次帮了太子殿下这么大一个忙,太子殿下必定对垂白叟感激不尽,将来太子殿下担当大统,必然会重重倚重独孤家。到时候,独孤家的职位便牢不成破!”
独孤震假装漫不经心肠说道:“太子之事,圣上不是已经调派了刘文静为首的媾和使团前去江都了吗?”
独孤震话音一落,从屏风前面便走出来了三小我,别离是独孤震的兄长独孤罗的儿子独孤篡、独孤善的儿子独孤览另有独孤整的儿子独孤怀恩,此中独孤怀恩已经被内定为下一任独孤家的家主。
“哦?这是为何?”独孤震眯着眼睛一笑。
刘知远对此倒也不在乎,被几个偏房后辈领进了偏堂,不过独孤震却并没有在偏堂等待。
以是当刘知远前来拜访独孤震的时候,固然他是代表太子府前来,但独孤震也只是派了几个偏房后辈在外驱逐等待。
刘知远不慌不慢地说道:“太子妃娘娘,眼下在朝中的文臣武将当中能够影响陛下决策的恐怕只要独孤家的家主独孤震,独孤震大人身为陛下的母舅,独孤家在关陇又是树大根深,他的定见陛下必然会细心考虑的。”
刘知远鞠了一躬,淡淡说道:“那鄙人便先行辞职了!”
刘知远拱手见礼笑道:“那里那里?是鄙人叨扰垂白叟,垂白叟能够在百忙当中抽暇访问鄙人,晚生惶恐。”
郑观音闻言面露忧色,“如果此次太子能安然返来,那先生就是我们伉俪二人的大仇人。妾身包管将来必然让先平生步青云,大富大贵!”
独孤篡最早开口说道:“叔父,我感觉这个刘知远说的在理,现在的窦家是越来越盛气凌人了,要不是因为窦皇后早薨,恐怕现在窦抗就敢自称关陇第一家了!”
独孤震仿佛明白了甚么,呵呵笑道:“太子妃娘娘是但愿老臣做甚么吗?”
刘知远开门见山道:“垂白叟,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鄙人本日前来乃是为了太子一事!”
毕竟独孤震也算是李唐数一数二的人物,不把登门拜访的客人晾一会,如何能彰显他身份的高贵呢?
独孤震又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刘先生,老夫与太子殿下并无厚交,为何要助他一臂之力?更何况,圣上既然为太子殿下的事烦心,申明隋朝开价太高,已经超出了陛下的接受范围,老夫此时进谏,必定会惹怒圣上。老夫为何要为了太子殿下而去惹圣上不悦呢?”
独孤震不假思考地说道:“天然是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