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退两难啊!”裴仁基在内心冷静地长叹一声。进,和占有诸多上风的隋军决斗,那无疑是找死。退,本身帐下这帮讲义气的瓦岗将领恐怕会立即跟本身翻脸!
一旁的程咬金被王君可一拳打得嘴唇乌肿,“呜呜呜”地底子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睛死死地瞪着王君可。
“这还能说甚么,我们本来就是来救萧铣的,现在萧铣本身都被隋狗抓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甚么,从速撤回瓦岗吧!”副将王君可一脸阴冷地说道。
十仲春的天,大雪纷飞,北风砭骨,凛冽的北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普通,但这对瓦岗主帅裴仁基来讲都算不得甚么,真正让他感到酷寒的是标兵方才送来的动静,“萧铣已经败亡,杨杲雄师已经北上!”
战鼓声响,王君可、裴行俨、谢映登、程咬金等一干战将闻讯纷繁赶至帅帐,听候主帅裴仁基的号令。
裴仁基望着帐内跪成一片的将领,见本身的儿子裴行俨也在此列,无法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念他们二人初犯,本帅就临时放过他们这一次。若另有下次,本帅定不轻饶!”
裴仁基重重地拍了一下帅案,厉声说道:“诸位都是我瓦岗精英,遇事要平静,帅帐以内窃保私语成何体统?”
望着体系供应的呼唤名单,杨杲满脸黑线,恶狠狠地说道:“体系,你用心怼我呢吧!”
“裴帅请息怒!”一旁的谢映登看出裴仁基眼中雄雄燃起的杀意,仓猝膜拜讨情道:“程咬金帅帐拔剑当然失礼,但这也是因为某些人的话过于无情。程将军和秦将军友情深厚这才有了此等鲁莽之举,还望裴帅开恩!”
王君可闻言仓猝弃剑下跪道:“大帅请息怒,是程咬金俄然拔剑试图进犯末将,末将只能回击!”
但是王君可此人实在是太不会说话,那番刻毒无情的话已经犯了公愤,如果裴仁基挑选支撑王君可,恐怕现在上面的这些人会立即跳起来撕了本身!
咚咚咚!
裴仁基此话一出,全部帅帐就跟炸了锅似的,将官之间相互窃保私语不止。
“混蛋,你们在干甚么?”裴仁基顿时勃然大怒,破口痛骂道:“帅帐以内妄动兵器,在我的面前公开打斗,想造反吗?”
王君可为人阴狠,城府极深,在瓦岗寨底子就没有甚么朋友。而程咬金和秦琼待人朴拙,分缘极好,再加上王君可方才的那番话确切令民气寒,以是现在帐内众将纷繁站在程咬金这一边为他讨情道:“裴帅,程咬金也是事出有因,还望裴帅网开一面!”
帅帐内,裴仁基环顾了众将一圈,见人都已经到齐了,这才淡淡说道:“诸位,据标兵来报,萧铣已经败亡,他本人也被隋军活捉,现现在隋军主力已经尽数北上,估计最多五日,他们就能赶到安养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