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然得寸进尺,又将杨若兮的手往下挪了三四寸,嘴里溢出一声满足的感喟声。
“哎哟,我如何晓得在红石县抓一只野兔这么艰巨,几近跑遍了红石县统统的大小山坡;累得半死还得和人恶斗一番!早晓得如许,我不如就待在府里享安逸,”玉瑾然的一张俊脸皱成了一处,被包得严实的双手空中舞动,不幸兮兮的看向杨若兮:“若兮,刚才秦妈妈把野兔送去厨下没?”
“若兮,好若兮。他想你得紧,你再摸摸他好不好。”玉瑾然这下不傲娇了,之前那些年和尚糊口过了也就罢了;可有老婆了还让他过和尚糊口可就难了!算一算,他都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近过杨若兮的身子,现下又被她挑起来那里还忍得住。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启:“快来吧。”
颠末杨若兮检视,玉瑾然伤得还真不轻,双手和一条腿都包得严严实实,腿上还绑着一根不小的树枝。
“我是问我夫君如何样了?”杨若兮收回击严峻的诘问了一句,她是信赖洪大夫的专业素养的,刚才看他神采那么难堪,她一颗心还真的七上八下不晓得那边安设了。
“甚么时候了还操心这些?你此人就是这么莽撞,谁让你充豪杰碰到事情都不晓得躲在一边的。”杨若兮即便感觉玉瑾然的神采是夸大了点,但想想玉瑾然这个模样都是她一句话给害的,加上对这个男人也是又爱又气,不由上前悄悄握着他的手帮他压在腹上,“有伤就别乱动,如果再伤着哪如何办?”
这句话玉瑾然终究没敢照实说出来,一个字后忙硬生生的改口道:“我感觉心口堵得慌,你帮我揉揉就好了。”摆布屋里没人,多日对他不睬不睬的杨若兮好不轻易暴露点体贴之色来,玉瑾然可不舍得粉碎这氛围。
“仇人妹子你可千万不能慌,谨慎身子。”洪大夫忙伸手摸了遍杨若兮的脉搏,在玉瑾然差点跳起来之时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还好前些日子调度恰当,仇人妹子这身子还算安康,肚子里的孩子也无碍。”
玉瑾然的呼吸越来越重,眼神越来越炙热,被他紧盯着的杨若兮感觉本身像是要被他烧着似的,内心那奇特的感受越来越甚。
“若兮,我不是用心的。你折磨了我这么久,也该消消气了吧?我发誓,此后不管有甚么事都要先和你筹议了再做行不?并且,只如果你讨厌的事情我再也不会做了,好不好!只要你摸摸他,我甚么都听你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一旦精/虫/上/脑甚么丧权辱国的条约都能签订,甚么低声下气的好话都能出口。
“没动,你持续揉。”玉瑾然情急之下那里舍得她这么分开,竟然健忘本身还是个“重伤”者,有力的手掌死死将杨若兮的手摁在原处不准她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