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淑蓝笑了笑,走出版房,来到西间。
可惜书架上空荡荡的,连一片纸都没有。只在临窗的书案上,摆着一套文房四宝。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羊脂白玉镯子。
这些画面像放电影般在容淑蓝的脑海中主动播映起来。
容淑蓝晓得玉器有灵,如果玉器饮了仆人的血而留下了陈迹,那么这件玉器就只会认其为主。
这药鼎应当是空间原仆人炼丹所用的器具。
她尝试着踏出脚步,脚下的地盘厚重而结壮,又带着泥土的柔嫩,她的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从心头满盈上来,仿佛本身与这片地盘有着没法割舍的血脉之情,仿佛她们与生俱来就应当联络在一起,不管存亡,都没法切割。
因为内心有事,《武神诀》运转一个周天就结束了修炼,起床把床头的油灯微微捻亮,低头打量起本身来。
容淑蓝伸手悄悄抚摩着鼎身,鼻翼间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耳边模糊传来百兽的嘶鸣声。
刚穿来那几天,容淑蓝偶然打扮,身上除了簪发的玉簪和手腕上本来戴着的玉镯外,再无其他饰品。
容淑蓝吃了两碗小米粥一个水煮蛋,腌菜和豇豆都没吃,就放下了筷子。
刘嬷嬷抿嘴笑了笑,帮容淑蓝把被子拉高盖过肩膀,悄悄放下帐子,很快就穿戴安妥,并把铺盖清算好放进柜子里,翻开房门走了出去。
下一刹时,她公然呈现在那方奇特的六合里!
容淑蓝目光灼灼地盯动手腕上的玉镯,这该是一件多逆天的宝贝啊!
一提早餐,容淑蓝立即闻声肚子咕咕叫喊起来。
她不敢超越,忙将手缩返来,固然这方六合没有传说中的无穷大,能包容六合万物,但是她心中没有绝望,只要满满地欣喜与打动。
忆起原身的过往,容淑蓝的表情有种莫名的哀伤。
如果在宿世,如许一件宝贝现世,不知得引发多少古武世家的猖獗!
容淑蓝细心打量之下发明床榻桌椅都干清干净的,没有一点灰尘,特别是那张七玄琴,纤尘不染仿佛有人每天擦拭普通。
西间很大,居中放着一个古朴而陈腐的药鼎,鼎身有容淑蓝腰身高,上面绘着太古百兽和奇花异草。空中上散落着一些药渣。
刘嬷嬷翻了个身醒了过来,听到床上有声响,揉着眼睛坐起来,走到床边揭开帐子看了看,瞥见容淑蓝睡得很宁静,又扭头看了看沙漏,发明已经卯时三刻了。
一大碗熬得黏稠的小米粥,两个白水煮蛋,一碟腌酸萝卜,一小碗豇豆。
容淑蓝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仿佛好久没有仆人到来。
剩下一个水煮蛋刘嬷嬷舍不得吃,悄悄收了起来,筹办留着午餐的时候给容淑蓝吃。
当初沈家聘建国公府嫡长女容淑蓝时,为显正视,把这镯子当作聘礼送到了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