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冲动得惨白的神采竟出现了红光,几次问道:“掌西席兄,莫要弄错了!”
“太乙一门虽为先祖张恒所创,但自道统初创以来,向来家归家、门归门,唯材是举,唯贤是用。从未将张家和太乙混为一谈,更未有世袭罔替之成规,此系祖师爷开山立派以来所立的门规,亦是张氏子孙世代秉承的祖训。”
张若虚吁了一口气:“莫说你等不信,开初我亦是惊奇特常,但我昨夜趁羽儿熟睡已去他房间中探察他的身材,确切为往生圣体之身不假。”
往生圣体,为习武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天赋体质。
“张氏子孙向来不全信天命,先祖张恒打小经历与尔何曾类似,然经苦修勤练,却终成一代圣贤及初创我数百年道统之祖师,你当以此自勉呀!”
“奇遇?”张羽心中暗惊,莫非二叔爷未卜先知,竟晓得本身是当代人?他假装一脸利诱。
“即便是羽儿将来修炼胜利,无敌于天下,但能继太乙道统者,唯有德才服众、成绩大功业方可。”
众弟子一时神采各别,有欣喜冲动,有嫉恨羡慕,亦有惊奇不信,均是交头接耳、群情纷繁。
“然天道茫茫,命数难测,大家将来生长犹未可知。我太乙中人切不成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当大家昂扬自强,以修真求道光大我门、造福百姓为己任,方可复兴太乙,共渡危厄呀!”
一起行来,太乙门人均已夙起,黄坚、段玉等在观内空位处或打坐吐呐练气,或习练剑法及剑阵,只是不见其师长指导,想必师长们都已堆积到议事殿议事。
张羽听之,亦是一震,甚为利诱。
也就是说,如果张羽今后能有精确的指导并对峙修炼,将来便有超出张若虚的能够性。
莫非他在张羽这个“圣体之身”上又有甚么惊人发明?在坐之人均面面相觑。
此等体质修炼武功和玄术事半功倍,实为数百年难遇的良材美玉,亦是担当道统衣钵的最好人选。
“且圣体并非不能查证验实,岂是胡编诬捏之能成绩,况听闻张驹、小驷二人所言,今次羽儿逢此大变,今非昔比,已因祸得福,脾气聪明大胜畴前,且文采斐然,文才之气霸气侧漏,四步成诗,诗成盖州。”
“数百年来,我南阳张家与太乙一门恰是服膺并恪守此家训门规,世代唇齿相依,抱团合作,继而花开并蒂,竟相富强,英材辈出,历经数百年乱世而不倒。畴昔如是,今亦如是。”
张驷听到群情也是羡慕不已,心中亦略有不忿,心想一样是穿超出来的,为甚么不同那么大呀?
史寒梅目中有异采,一双大眼盯住张羽闪炼不定,似是要把他看破。
掌教太乙真人张若虚已在大殿中心就坐,中间坐着伤势尚未病愈的“丰神剑客”镜月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