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觊觎朕的大隋江山,门都没有!别说是他一个半圣世家,就算是圣学又如何?如果是真的包藏祸心,朕必然会灭了他!”
杨广对劲地大嚷嚷:“我明天,不,马上就下旨,临时免除张须陀统统军职,收回他的兵权,以绝后顾之忧!”...
在旁人看来,如果说这几十年来,杨广的每一次行动都是一个个线团的话,那每一个线团的线头都把握在房玉的手中。
“朕早就听闻他姑息匪类、延揽了曾经的造反派秦叔宝、罗士信之流,其志不小呀。”杨广对此仍然有很多担忧。
“别的,此时恰是朝廷用人之际,那张须陀倒也是不成多得的将才,朝廷在平寇一事上还倚仗于他,另有诸多用得着他的处所。”房玉考虑着。
杨广狠下心来,牙关一错,阴声道:“此事必须彻查、彻查,查他个水落石出、清清楚楚,如果是张家真有忽视或诡计,朕毫不姑息。”
“且慢,”房玉把手一摆,“此事不成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此人明知淮泗禁地关乎我大隋国运,淮水乃我大隋风水河,却蓄意粉碎,其心难测。致江淮百姓身家性命于不顾、天下生灵涂炭、流浪失所于不睬,此人志在那边?所图又为何?...”房玉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圣上,此事当务之急应是尽快找到图谋不轨,蓄意突入淮井之人。此人能杀死元鼻祖龙,要么天生异秉,要么本领高绝,技艺不凡。如我所料不差,此次淮泗洪灾应是此人杀死元鼻祖龙,从而激发淮井崩塌,井水倒灌而至。”
这仿佛已经成了他们君臣二人在一起密谈的杰出风俗,房玉只卖力阐发、猜测、发问、启智,杨广卖力定论、点头、决策乃至命令行动。
“我们还未查明此事,无凭无据的,切勿草率行事。”
杨广闻之,亦是为之变色。
杨广对房玉在他面前的这类态度非常对劲,对他们君臣二人的杰出合作和CP感感佩不已,常凡人前人后地夸奖“国师是人臣之典范”,那些朝堂上的大臣听了直想吐血。
“哼!那张须陀不但是个不成多得的将才,会兵戈,更会皋牢匪类、拉拢民气。”
“此事是否与张家有关联?究竟是张家玩忽职守、粗心而至?还是袖手旁观、另有所图?抑或是监守自为、祸心埋没?”
“那么,我们现在要做的当务之急是甚么?”
当然,也能够说是开启了杨广内心深处的潘多拉魔盒。
俄然,杨广一个激灵,自作聪明地想起来了甚么:“哎呀,不好!那张家既是如此,我为何还让张须陀领兵灭寇,如果他图谋不轨或者是勾搭匪类,那我们岂不是自掘宅兆?”
“当然是要揪出事件的首恶了,朕明天就要派出钦差奔赴南阳,调查张家!追缉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