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山转头望一眼那马,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顿时没了玩乐的兴趣,心底升起一丝怜悯,摇了点头叹口气道:“若不是瞧这马儿实在痛苦不幸,我也懒得插手管这事儿……罢了,牛伯,你把马牵到我家中来,这病,我尝尝吧……”
既然没有否定,黎青山就当她是默许了,“雄黄有吧?”
像是遭到了甚么开导,黎青山一拍大腿,忍着笑叫起来:“对嘛,牛伯,你这话就在理了,耳朵进虫总好过脑筋进水,你说是不是?”
少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负气似的说道:“本女人不想跟你说话了。”
“不消瞧了,老郎中……已经瞧过了。”
少女固然又气又急,很想打击一上面前这个恶人的气势,但盯着那草率的“雄黄”二字,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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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女还真是……有些奸刁,黎青山望着那张冷俏的玉脸,想了想,决定反戈一击,他咳了一声,随后大声问道:“棠儿女人,方剂可还带在身上?”
黎青山略一思虑,便笑着回应道:“棠儿女人,老郎中有说是用醋还是用油吗?”
黄村正和牛老三面面相觑,只要棠儿眉头微微动了动,冷着脸瞟了黎青山一眼,樱唇动了动,想说甚么,想想却又停下。
这小子,现在真是一副欠揍的神采!
这一幕把中间的牛老三和黄村正两人看得想笑,特别是牛老三。要晓得,二蜜斯的刁蛮率性那但是出了名的,没想到一物降一物,明天竟然在黎青山手里被问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啊小兄弟,又是怕进水,又是怕有坑,老郎中开的这方剂明显是希冀不上了。莫非叫俺们光在中间瞅着,这病天然就会好了吗?”牛老三顿时焦炙起来,一会脑筋进了水即将构成水坑的模样。
少女冷着脸没有答复,不过没有否定。
黎青山没有正面答复她的题目,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同时打趣地望着面前的少女。这刁蛮的小女人现在固然桃腮微鼓,但两只小酒窝还是模糊可见,衬在白净得空的粉面上,煞是敬爱。
棠儿瞪大了眸子子把方剂又重新到尾又看了一遍,终究又不再说话了。
这么想着,牛老三赶紧出来打圆场道:“二蜜斯,你别活力,小兄弟逗你玩呢。”说着朝黎青山眨了眨眼睛,提示他快办闲事,“……对了小兄弟,俗话说殊途同归,既然这个方剂你也晓得,申明这就是一个可取的方剂啊,那你方才又说甚么得不偿失的,这又是咋回事?快给二蜜斯解释一下。”
黎青山只是笑笑不说话,心道这是最根本的根基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