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笑了起来,“那体例确切有些独特,不过结果然是好。对了,我等会儿再去看看大黄,确认一下……”
“观点?”棠儿愣了一下,见姐姐问得慎重其事,不像在开打趣,她反而有一种想笑的打动,“……还能有甚么观点,这些砖头早扔早好,免得碍眼,还占处所。”
“杨老爹?那你可曾奉告他,那就是用他家那小子的酱油配制出来的?”
推开姐姐的房间,面前的一幕却让棠儿一时有些傻眼。
“姐姐,难怪我昨日里寻你不着,本来你竟跑到厨房里去做这些事了?”
陈若兰螓首轻点道:“是啊。明天晚餐过后,我也细细的问过牛三叔了,牛三叔赞不断口地跟我说,黎公子给他支的那些招固然看起来简朴,却都出奇的有效,很有一种大道至简的感受,由此可见,他确是养过马的,这一点无需思疑。”
“……以是,为着这酱油的事情,只怕我还得去找一趟黎……”
“哪有甚么模型呢,我估计他就是随便找几块木板……唉,扯这些干吗,谁会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姐姐,我还觉得你明天应当很忙哩,没想到你竟然另有这等的闲情逸致,研讨起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来,这……这不像你啊。”棠儿拉起姐姐的手道。
此时却听陈若兰又问道:“可如果普通养过马的人,碰到马得了那种耳疾,只怕一定也就能想到用那种独特的体例医治吧?”
说到这里陈若兰俄然停下来,卡了半天,想了好久,却一向没有找到合适的描述词来描述黎青山。
“懂了就好。”陈若兰站起家来,凝睇着窗外院中开得正艳的一朵红花,“这酱油既然有这诸多能够,我们运营酒铺的,又如何能不正视呢?可目前酱油的存量倒是有限,我昨日特地问过黎公子这酱油的酿制周期,下一批成品如何也获得两三个月以后才气够制得,那在此期间,卖掉一坛天然就少掉一坛。卖出两坛,固然能赚很多铜子,但这些蝇头小利,与长远的好处比起来,那是决然能够舍弃的。棠儿,你说是吗?”
陈若兰笑而不答,很久反而问道:“棠儿,你对黎公子的这些砖头有何观点?”
“对,我明天也到马厩里试了一下,环境跟你说的大略相像,大黄马初时另有些兴趣,但舔了几口就不舔了。”陈若兰眉头微微皱起,想了半晌才问道:“棠儿,这里头是不是另有甚么我们不晓得的内幕?”
陈若兰拿着一块砖头,放在鼻子下悄悄闻了闻,“棠儿,你之前试过这些砖头吗?我记得那位黎公子提及过,这些砖头是叫舔砖。舔砖舔砖,顾名思义……你可曾试过了?”
见她支支吾吾,棠儿也听得难受,忍不住笑道:“就是找不到话来描述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