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没事吧,都怪母后的护甲碍事,竟刮着歌儿的头发了。”
皇后垂着头,看不清现在她到底在想些甚么。
望着孟扶歌垂垂远去的背影,皇后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至极的弧度。
“我劝皇后娘娘,还是不要轰动别人,不然皇后娘娘的很多奥妙被透暴露来,可就不好了呢。”
“太医来过了吗?”
孟扶歌笑着摇了点头,毫不在乎,还反过来安抚着皇后。
孟扶歌不由得拧眉昂首,待看到挡住她来路的人是孟君则时,她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孟扶歌忍不住轻呼出声,头皮处一阵纤细的刺痛感传来。
“没事的母后,歌儿哪有那么娇气啊。”
这个男人,当真是好的很。
分开了凤仪宫,孟扶歌漫无目标的走着,内心却在思虑着蒙莹莹的事情。
不待皇后大声喊人,男人慢悠悠的笑着说道。
转眼到了第二日,宫内俄然都在传,皇后半夜吐血,身材恐有不适。
“是啊,如何了?”
望着空荡荡的宫殿,现在皇后脸孔狰狞,胆敢如许对她,她必然不会放过那小我。
“胡说吗?十八年前,皇后娘娘也诞下一个孩子,只是那孩子一出世便短命了。”
孟扶歌晓得身材不舒畅的人向来累的快,对此并没有任何思疑。
不过很快,皇后便抬开端,现在她的面色已规复如常,那里另有方才的不安以及暗澹。
说着,皇后便打了一个哈欠,“瞧本宫,才醒来没多久就……”
世人皆知朝阳公主被陛下与皇后捧在手心,庇护备至,但又有几小我晓得,实在皇后娘娘早已恨毒了朝阳公主呢。
听到这个动静,孟扶歌立时严峻了起来,连早膳都没有来得及用,便仓猝去了凤仪宫。
“比如皇后娘娘一向残害陛下的子嗣啊,只要后宫嫔妃有人诞下女婴,皇后娘娘必定不会让那女婴活到第二日。”
这皇宫里竟然还埋没着如此内力深厚的强大妙手吗?
又与皇后说了几句梯己的话,孟扶歌这才分开。
那人一字一句,非常清楚的说着,见皇后的面色愈发惨白,男人的眼底闪过一抹嘲笑。
“来过了,已经没事了,母后的好歌儿,母后真的没事。”
“你是何人?竟敢夜闯凤仪宫,来人……”
那掌力用了皇后的十成力度,面上的和顺端庄刹时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辣。
“如何这般不谨慎将歌儿的头发刮扯了下来,母后是不是弄疼你了?”
却不想对方的速率更快,非常轻松的便避开了她的那一掌。
一出来,孟扶歌便看到了床榻上病恹恹的皇后。
说着,皇后便将本身的手置于孟扶歌面前,只见几缕发丝竟绕在她的护甲上。
却不想不等他说完话,皇后抬起一掌,便蓦地朝着男人袭去。
不然,如果要比及让我亲身脱手,你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