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晨过得很调和,两人各自睡觉,又各自起来,繁忙着各奔一方。
“你过来我看看你伤口。”玉笙箫已经被这个没脑筋的蠢货搞得一点儿脾气都没了,只是担忧她包扎得如同粽子一样的手臂。
玉笙箫阴沉着脸走畴昔,视野如利剑普通扫过王子旭的脸,然后落在云舒脸上,嘲笑一声:“这就是被砍伤了?”
王子旭感喟,这是他病院护士干的事儿吗?这么不专业的事情也能做出来?伤口包扎得这么紧,很轻易发炎的啊。
“玉笙箫,你这是对我的欺侮。”云舒立即辩驳。
“说重点。”玉笙箫皱皱眉头,直觉云舒那肇事精没干甚么功德,但愿不是甚么不成清算的事情。
“哦,我倒是不想欺侮你啊,那你今晚给我证明一下?”玉笙箫可贵打趣她。
“你才削发呢,我又没看破尘凡,实在换不返来,我大不了找个男人,这年初百合多了去了,我感觉王子旭不错,长得够妖孽,柳乘风也不错,体格健硕,那方面必然很强。”云舒气鼓鼓的说。
她从兜里取出那串为玉恒远买的生日礼品藏在身后咧着嘴笑呵呵的走到玉笙箫面前:“喂,给你看样东西。”
见她愣在本地,王子旭仓猝冲畴昔,替她挡住几个守势较猛的地痞,然后怒喝:“你傻呀你不晓得遁藏,不晓得反击?你在军队白带了?”
“要想让我不找男人也成,你得承诺我一个前提。”云舒从玉笙箫手里拿过佛珠,妥当的保藏好。
云舒怔了三秒钟,本觉得他会找各种来由推委,没想到竟承诺了,或许,他对他父亲没有那么冷酷,只是不善表达?
玉笙箫面无神采的看着她手臂上的纱布,缠得里三层外三层,末端还在上面扎了个胡蝶结,的确很有创意。
“你不会是因为灵魂换不过来,萌发了削发的动机吧?”玉笙箫眼神古怪的看着她,脑海中闪现出一个逗比的和尚,手中拿着一串代价不菲的玉石佛珠,在寺庙里活蹦乱跳的景象。
“喏,很贵呢,你要谨慎点。”云舒从盒子里谨慎翼翼的把佛珠拿出来,放到玉笙箫的手内心。
回到家里,念着云舒手臂不能多动,玉笙箫亲身下厨做了蘑菇鸡肉汤,给她补身材,吃饱喝足后的云舒立即如注了血一样固执重生,活蹦乱跳起来。
“行。”
“你闭嘴。”玉笙箫刻毒的话语中夹带着冰霜,他很奇特,乖乖呆在公司的人如何会碰到地痞,还会被砍伤?“你来讲。”
“你――”,云舒想到这句话的深层含义,脸红的像个苹果,捂着脸道:“臭地痞,不睬你了。”
“哦,是是是......”王子旭抹抹额头上的盗汗,如何每次和这位嫂子说话都这么有压迫感呢?
“哦。”云舒冷静的把苹果放到一边,沉吟半晌,然后凝眉严厉的说:“话说我和美人,疯子一起喝酒谈天之际,一群混蛋欺男霸女,恶贯充斥,我乃侠士本质路见不平,因而乎,就拔刀互助,拼杀撕斗,只见美人左手一个,右手一双,打的甚是威武,我偷眼赏识之际,暗中歹人阴招,匕首划破手臂,血流不止,幸得疯子率众而至,打得混蛋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