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是个斯文狡猾的主儿,这会儿他一脸的父爱神情,缓缓善诱道:“跟二伯说说,他是谁,二伯必然为你做主。”
我瞅了瞅,狠了狠心,颤抖动手拉低了我的领口,暴露我乌黑乌黑的锁骨,□□之。额,貌似有些过于透露了,本着不能亏损的精力,我又悄悄地将领子拉上了些。
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我很狗腿地扒拉着他的裤腿,笑:“是素的也成。”
这对我来讲是很惭愧的一幕,无颜到恨不得杀了苏离再他杀,总比如在对方的脑海里留下那么鄙陋不堪的印象。为了挽回剩下未几的形象,我一点点地将老鼠从我的嘴边移开,趁便换上一幅惊骇的神情,小小的尖叫一声,道:“好可骇好可骇。”
本来,他是在嫌弃我啊。
“……”这回轮到我无语了。
毕竟,肖想了苏离的度量很多年,明天或答应以得偿所愿了。我按捺下窃喜,毫不包涵地将悲催的老鼠扔在地上,纵身一跳,诡计跳到苏离身边寻求安抚。
我一脸惊惧地看着黑柴炭的面瘫脸,身子颤抖的像只小白兔。额,固然我已经三天没沐浴了,但是和面前的老兄一比,可不是就灵巧乌黑的小白兔嘛。
我又咽了口口水,止住了胃里翻滚不已的恶心感。
黑柴炭看了看手里的金饰,再看了看我,然后转成分开。
为了给本身节流体力,我供着腰缩在潮湿的稻草上,不断地催眠着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