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陈毅的话音还未落,就被贺骁判定果断的打断,顿了顿,又弥补了句,语气颓了些:“试不起。”
“陈毅。”贺骁的头枕在沙发背上,如黑曜石普通乌黑的眸,深沉又迷离,目光无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嘴里缓缓吐出浓浓白雾,恍惚了他的神情,“就差那么一点儿.....”
这不是贺骁第一次找他喝闷酒。
贺骁:“如果小十几岁呢?”
让他认清了他和许情意之间的真正的题目。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把烟扔家里了。
所谓的费事事儿,就是许情意。
“甚么差一点儿?”陈毅不解。
正如他今晚说的,出任务时,轻则折胳膊断腿儿,重则壮烈捐躯,落空这条命。
记得三十岁生日那年,杨曦问他,如何还不筹算立室。
贺骁没出声,不置可否。
尝试了好几遍,还是沉着不下来,贺骁愁闷的叹了口气,最后抓起中控台上的车钥匙插上,然后启动车子,驶出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