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伸出舌尖舔了舔她唇上的鲜血,搂着她呢喃道,“我此人向来有仇必报,血不能白流,而你也不能白咬我一口。”
“景容,你放过我好不好?”
胃内开端模糊作痛了,她捂着肚子走进客堂,刚想倒杯热水喝,却被窗边站着的黑影给吓了一跳。
“天然是干/你啊。”
手才方才摸到浴袍的带子,离她有几大步远的景容却俄然到了她的面前。
“烟味也闻不了吗?”景容捏着卷烟的指尖非常都雅,苗条白净如同上好的白玉,但是在听到她的咳嗽声后,指尖一顿却俄然将烟给灭了。
他说:“董慈你晓得吗?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只是手还没摸到门把,她就被身后的景容一把捞入怀中。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沐浴露暗香,和她刚才沐浴时所用的沐浴露味道是一样的。
她有胃病,在吃完那盘牛肉后就开端不舒畅,厥后再加上景容的各种刺激,胃里已经开端翻江倒海了。
董慈回神,昨晚的影象垂垂涌入脑海,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发明竟然还残留着一丝余温。
“你还真是又香又软。”
睡袍被他随便的扯下,景容将脸埋在了她的项窝吻了吻,嗅着她甜香的气味柔声呢喃道:
“啊――”
景容将客堂内的红色窗帘拉上,扬眉看她。“我进我本身的房间,还需求向你汇报如何出去的吗?”
缘分就是那么奇妙,他明显甚么都没做,老天就把他当年第一眼记着的小女人归还给他身边。
她明显将房门锁的好好的,没想到还是没能防住此人。
董慈和顺的就着他的手喝下去,被胃痛折磨的她脑袋晕乎乎的早已没有了挣扎的力量。
方才吃过的药被她吐了出来,好不轻易重新将药喂下去,景容顿时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冷冷的说道。“不准再吐。”
他的霸道和强势是从骨子里就带出来的,不等董慈挣扎,景容就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走进了寝室的房内。
他懒洋洋的往中间的沙发一坐,顺手扑灭一支卷烟。
“……”
房门被他锁上,室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灯,整间寝室看起来阴沉森的。
“不准你乱看!”
以是他如何能够等闲放过?
此人对她的性、趣那么浓烈,董慈的确不敢设想留在这间房间里前面会产生甚么。
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董慈一愣,半响后才反应过来他问得是甚么,下认识伸手抚了抚胃部,有些别扭的说道。“已经没那么难受了。”
他的声音悠然,完整没有被董慈的威胁影响。见她还是举着杯子倔强的盯着他,景容无所谓的一笑,目光开端猖獗的在她身上游移,盯着她的胸部问道。“没穿内/衣?”
只是这间房间太奇特了,客堂和浴室的装修气势是纯红色系,简朴大气,敞亮干净。而内里的寝室倒是纯玄色系,从墙壁到窗帘再到床上铺着的被子,满是暗沉沉的玄色,看起来极其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