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整没有报歉的意义,只是情感没那么冲动了。
他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头发和呼吸刺的她脖子痒痒的。
想转头的时候眼角瞥到门上的锁,右手刚摸上门锁,俄然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身材如同筛糠般颤抖个不断,豆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唇角。
他边吻边对着乔臻低语,语气痴迷又猖獗,“真想把你锁起来,如许你就能乖一点了。是不是,嗯?”
韩斯衡不耐,用另一只手握住她小巧的下巴, 牢固住她的脸, 又沉沦地低头吻了上去。
她真是怕了他了。
她说完就回身要走。
身后的韩斯衡贴过来,将她的手从门锁上抓下来,紧紧握在手里。她的手心早已是汗湿一片,连带着将他的手也浸湿。
乔臻趁机回身去开门。
“是!就算我去相亲了,你也不能――”看到韩斯衡蓦地变黑的眸子和他突如其来的逼近,乔臻的话顿时愣住了。
乔臻狠恶地抵挡着,不断扭动着身子,“你放开啊!干甚么你!”
他紧紧地从前面压着乔臻,不让她乱动,他的唇在耳朵脖颈肩膀处不断地来回摩挲,将那处皮肤都吻得又红又湿。
乔臻想起了秦轻,身材微颤了一下。
乔臻反应过来门被他反锁了,正要拧开反锁的按钮时, 她的手被另一只大手覆住了。
他竟然用牙齿在咬她的内衣肩带。
韩斯衡听到她的哭声,心脏狠恶地抽痛起来。他停下了行动,将她一侧的衣服拉上去,然后微微后退一步,手搭上乔臻的肩膀稍稍用力表示她转过来。
刚转畴昔,又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乔臻的肩膀还在一抽一抽地,断断续续地问:“你,你如何,晓得?”
乔臻的眼里,男人就该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又谦恭有礼的。有甚么事不能好好说呢?如许想着,姐姐的底气又出来了几分。
但是她的力量对于韩斯衡来讲太微不敷道了。
“臻臻。”他的声音听起来难受极了,“为甚么你解释了,我还是不高兴呢?”
“你到底如何――”乔臻尽力平复本身的情感想和他好好说,可刚说了一半的话就因为他俄然的行动停止了。
甚么意义?他不该该感到忸捏和惭愧吗?不该该和本身报歉吗?
沉浸在思路的韩斯衡一点也没发觉,吻上她已经通红的耳朵根,“必定不会。但是,我光想到有人喜好你,就要疯了。怕你在喜好我之前就先喜好上别人。”
他粗重的喘气声在两人切近的那一刻变得更加短促难安。
她深呼吸了几次,想把眼泪憋回肚子里。
以是,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你先松开我的手,好疼。”乔臻趁此机遇讲前提。
“不能?不能哪样?如许吗?”他话音刚落,灼人的气味连同炙热的吻就一同落了下来。